孫明傑淡淡的,溫柔的扶著他起來:“滾出江海。我放你一馬。”
“是,我知道了,謝謝大哥,我馬上就滾了!”他說完了飛快的轉身走了,再也沒有來的時候那種趾高氣揚的氣度了。
孫家的其他人都銀樣鑞槍頭,根本不敢多多的停留看到情況不對全都跑了,一時間婚禮現場就剩下我們了。
他拉住我走到了結婚蛋糕的前麵:“本來還想最後一個人分一塊呢,誰知道都走了。”
“讓那些人都分了吧,吃不了分給工作人員。”
“嗯。”他看了我一眼:“不問問?不想知道是不是我幹的?”
我笑道:“是有如何?”
孫明傑道;“我沒做。我的父親是正常死亡,我隻是和那個女人合演了一場戲,讓這幾個人上鉤而已。”
“那個女的受傷嚴重。”
孫明傑嗯了一聲:“她趁著我父親死的時候,盜走了孫家很多錢。差不多有七十多萬,我不追究已經是仁慈了,她用半條命來換一家子的命,已經很值得。”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孫家又不老實了。”
“從來沒老實過!之前去找你舅媽的人已經查出來了,就是孫明州。”
我吃驚的看著他;“是他!”
“可不是。廖清寒早早的就把孫明州給收入麾下了,他找了王淑霞給錢讓她抱著你同歸於盡,雖然找人的時候特意喬裝改變了,可是仔細的查問的話,會查出來的。不然我也不會給他這麼一份大禮了。”
我點點頭,對付孫明州,明著是家中的矛盾,反擊孫明州的挑釁才這麼做的,實際上是告訴廖清寒,你的狗我已經發現了,幫你宰了,你從此後離著我遠一點。
那個女人沒死,隻是重傷,孫明州就倒黴了,拘留半個月。這還是輕的呢,孫家北京市有底蘊的,找了不少人又花了很多錢,才搞定的。
孫明傑知道孫家老太太走關係,也隻是嗯了一聲,沒有多管。
我很生氣:“你為什麼不讓他坐牢?三十年!”
“怎麼可能。”孫明傑笑道:“他隻是生氣發泄,最多是故意傷害,幾年就出來了,老太太不舍得他受苦,自然是要多花錢,本來孫家的財產就不多了,在被孫明州毀了一部分,你猜猜孫家人會怎麼樣?”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
“至於收拾他,半個月也夠了。”孫明傑冷笑。
孫家人的醜惡行徑被人議論紛紛,都在指責他們。誣陷栽贓,搞砸了人家的婚禮。簡直和流氓一樣了。
孫明州的工作自然是丟了,這一次他是哪裏也安排不進去了。
加上他在看守所裏麵,被人整治了一個半死,精神萎靡不振,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後來和孫明彰一起去了外地,再也蹦躂不起來了,自然成了一枚廢子。
孫家其他人知道了孫明傑的厲害,再也不敢挑釁,開始全力的爭奪遺產。
孫家老太太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天,我放假,正在幫我哥哥擦桌子,收拾衛生呢。我及見到孫家的老東西走進來了,她又憔悴了很多,臉色發青,表情有些扭曲,是想幹啥?
我大嫂不認識她,過去說:“你找誰?”
“我找江顏,我是她丈夫家的長輩。”
劉火火趕忙迎進來了,本來是很熱情的,可是看到我的神情不對,就說了一句倒茶,就走了。
我繼續擦桌子,不願意理會她。
她一手拍著桌子;“簡直放肆,我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一點規矩沒有!”
我掃了她一眼,簡直是個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