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寒的案子解決了,果然不是他幹的,是他一個遠房表弟幹得。
當年是他在城裏麵得瑟,認識個陪酒女,他表弟就說自己有個當官的親戚,住的地方也是大別墅。
女人就把這件事記在心裏麵了,好一頓討好,結果她要錢的事傻眼了,那個家夥就是吹牛逼而已,廖清寒根本不理會這個表弟,根本不可能給錢給好處。
女人發現什麼好處都沒有,當時就炸了,抓住男人要錢,兩人廝打起來,還說要去廖清寒那邊要錢,讓他們家名譽掃地。那個表弟就把那個女人撞到牆上,結果腦袋出了一個大洞,鮮血流個不停,不小心出了人命。
那個人擔心,就把女人藏牆裏麵,自己回鄉下了。
現在抓住他的時候,他的孫子都不小了。
廖清寒很快就被放出來了,可是這麼一段時間,還是讓孫明傑和林喬正利用起來,把飛鶴大廈看的死死地,那些私底下和廖清寒合作的人全都被趕走了。
林喬正說,你們年紀大了就回家安生養老吧,該給的好處,不會少給的。這些人也是沒辦法了,吃裏扒外被抓了一個正著,還能咋樣,就利索的滾了。
廖清寒想要繼續在飛鶴大廈內部搞事情就難了,隻能徹底的沉寂下來。
我從網絡上下載下來廖清寒的照片,時不時的看了一眼,然後還在網絡上尋找和他有關係的新聞之類的,他的一切對我來說,都非常陌生,但是我心裏麵卻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他到底是誰,我想不起來。
這天早上,我醒過來繼續看照片,孫明傑就把照片給拿走了:“你每天看他的照片,萬一生下來的孩子和他長得一樣不就糟了?不準看了。”
我笑著踢了他一下:“你幹什麼那麼小氣!他的醋你也吃?”
“你隻要看我就行了,看我看得多了,孩子就像我了。”孫明傑笑道。
我白了他一眼:“孩子是你的種,長的不像你可能麼?算了,還是最好全都像我吧。”
孫明傑笑的開懷,捏了捏我的下巴:“女兒像爹。你生兒子就像你了。”
我笑了笑,摸著肚子,這孩子到底像誰呢?大夫都說了,我這體質,男孩女孩也就這麼一個了,在懷上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了。不過沒關係,一個也就夠了。
孫明傑又說:“那個人真的讓你很熟悉?”
“是!”我堅定的點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也許是因為你小時候吃看電視的印象?那個家夥以前可是當官的,一直上電視呢。”
我沒說話,也許?可是看電視裏麵的見到的人,會給我這麼強烈的熟悉感嗎?後來我總結了一下,就是因為我懷著孩子太疑神疑鬼了吧,算了,不想這個了。
時間飛逝,寒冷的冬天又來了,外麵雪花飛舞,滴水成冰,真的很冷。
我幾乎就在家裏麵走一走,等著孩子出生了,我哥哥給我送來不少吃的,林喬正則是網絡寄給我很多國外的嬰幼兒產品,小床,衣服,鞋子,教科書,紙尿褲,什麼都有。前前後後幾個大箱子,滿滿登登的。
我笑著說道:“林喬正真好。”
“把我這個當爹的工作都給做了。”孫明傑冷笑:“這是想要挖牆腳不成?”
我笑道:“別廢話。有這便宜事兒你還不占?知道紙尿褲多貴嗎?可給你省了不少錢。”
孫明傑咬我的臉頰一口:“我這麼窮了嗎?連個孩子都養不起?”
我晃了晃他的胳膊:“給林喬正找個媳婦不就行了?他兩次訂婚,可是都被甩了,外麵的傳言不好聽。難道一直當光棍兒不成?”
“林喬正會介意這個?而且他什麼時候少了女人過?”
我一聽來精神了,側身看著他:“真的?啥樣的女人啊?他有很多小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