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想說明什麼？”
連素看著他，眼裏閃過一絲淒涼。
“我想告訴你，我愛你。”
林煌的語氣裏帶著三分激動，七分無奈。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你想讓我更恨你嗎？或者更恨我自己？你發現認錯人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她，她就會自動退出，那麼後來的一切根本不會發生！
“不，你愛的不是我，你愛的是雲婷。”
連素搖了搖頭。
原來一切隻不過是因為雲婷當年的一個玩笑，原來一切隻不過因為他認錯了人。
莫大的悲哀從心頭升起。
“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你恨我也好，罵我也罷，都隨你，但是你在調查的那些事”
林煌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猶豫，然而這份猶豫很快就消失了。
“我今天來見你，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我知道你在調查雲婷當年的死因，但是我想說，放棄吧，這背後的人，你惹不起的。”
他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也許是出於私心。
“我不可能放棄，如果你知道真相，那麼現在就告訴我，既然你對雲婷心懷愧疚，你怎麼能容忍她死得這麼不明不白？她死得那麼慘！”
連素喊得歇斯底裏。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相信我，知道這些事，你隻會更痛苦。”
林煌歎了口氣。
“你不明白這個真相對我來說的意義。”
那是我現在活著的唯一動力。
“我告訴你真相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很重要。”
林煌定定地看著連素，十分認真。
“什麼問題？”她問道。
“你很愛歐少辰嗎？有多愛，是不是愛到離開他，你就活不下去？”
他的語氣有些顫抖。
“是，我很愛他。”
沉默了半響，她輕聲說道。
“但是，我最後一定會離開他，我跟他，不可能在一起的。”
她心裏那條撕裂的傷口隱隱作痛。
“林煌，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你跟歐少辰認識這麼多年，一定很清楚，到底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讓他對我徹底死心，我要怎樣，才能逃出他的掌控？”
她的問題顯然出乎林煌意料之外。
“既然你愛他，那為什麼要離開？雖然我很不甘心，但是歐少辰的確是你可以托付終生的人，即使身為情敵，但是我可以保證，跟他在一起，你會很幸福。”
林煌的眼裏閃過一絲悲哀，他無論哪個方麵都比不過歐少辰，不過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我說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最後一定會離開他。”
話說得太急，連素捂著胸口，幾乎喘不過氣。
“你”
“如果你愛我，那麼你到時候一定要幫我。”
她的語氣裏帶著乞求。
“你記得我說過的話麼？”
林煌看著她，不自覺地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她光潔的額頭。
“隻要你想，隻要我有，當年雲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