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公公頓時咬牙切齒,羞憤了臉色,又連忙轉身妖孽太子跪禮道:“奴才有罪!”
“還沒有人敢拒絕本宮!”太子一把抓住厲冰茹,神色陰狠暴恣,“邵衛尉既然為本宮效忠,從今往後,你就隻能是本宮的女人!”
“你想怎麼樣?”厲冰茹瞳孔驟然一縮,妖孽太子這是赤裸裸的拿著邵海輝來要挾自己。
“從了本宮!”
太子揚著下巴,暴恣的眸光裏盛著不可一世的桀傲。
“休,想!”
厲冰茹毫不畏懼的瞪著一雙眼睛,邵海輝有十萬禁軍的軍符在手,若太子能夠對付他,又豈會用盡手段把自己擄過來?
倘若自己真的稀裏糊塗的信了太子,隻怕會成為太子後院的女人,對邵海輝來說才是牽製和威脅。
“你!”太子大手狠狠卡上厲冰茹的下巴。
厲冰茹被迫仰起頭,下巴的用力,讓她眼裏痛出了濕意,然而仍倔強的僵持著。
“你是為了李玉辰那個小雜種嗎?”太子眥睚欲裂。
“他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說起這個,厲冰茹冰忍不住心疼李玉辰。
明明母親是皇後,哥哥是太子,卻被自己的親哥哥稱呼為小雜種。
“哼,他也配?”
“你認不認,那都是事實!”厲冰茹冷毅著神色,“若他是小雜種,那麼你是什麼?皇後娘娘是什麼?當今皇上又是什麼?”
“怪不得能入李玉辰的眼,這一雙小嘴倒是挺厲害的!”
太子怪笑一聲,突然放開厲冰茹,曲起拇指揉撚著那一雙嬌嫩紅唇。
厲冰茹話一出口方知道後怕,心有餘悸的看著太子陰冷的怪笑,不自覺的打了個顫抖。
太子提到李玉辰的時候,語氣很輕蔑,仿佛他隻是一顆隨手可棄的棋子。
厲冰茹偏過頭,聲音有些暗啞。
“與他無關!”
“你喜歡他?”太子忽的狠厲了眸色,一手卡住厲冰茹的脖子,“他有什麼好?”
“他……他是獨一無二……”
厲冰茹被卡著嗓子呼吸不暢,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雙手緊緊扒著卡著脖子的那隻手,隻覺得胸膛缺癢窒息。
“我們打個賭如何?”
太子忽的放開了厲冰茹。
“咳……咳咳……”
厲冰茹雙手捂著脖子,撲坐上桌子前,狠命的呼吸,再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是如此的近。
在反應過來之後,偌大的房間隻剩下她和剛才那個女孩兩個人。
“厲小姐,您沒事吧?”女孩倒了杯水遞給厲冰茹,又連撫背順氣。
“沒,沒事兒!”
厲冰茹擺擺手,聽著女孩關心輕柔的話 ,不由抬頭望了一眼。五官清秀,臉上的關心雖沒有多少真心,但也毫不虛偽。
心裏微微驚訝,暴厲狠辣的太子手下竟然有這麼一個溫斂的女孩兒?
“奴婢問香。”
女孩見厲冰茹抬頭看自己,低頭福了一禮,“是太子妃指派奴婢服侍厲小姐飲食起居的。”
“你平日裏不怎麼受待見吧?”厲冰茹望著問香,淺淺一笑。
問香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小姐怎麼知道?”
“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太子妃隻指派你一個人來,可見是不待見我,既然不待見我,又讓你來照顧我,那肯定就是你也不受寵,要麼你就是替她來監視我的?”
“小姐嚴重了。”問香似受到什麼驚嚇,小臉慘白,“奴婢隻是太子府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隻聽主子吩咐做事情。太子妃隻叮囑過奴婢照顧厲小姐,並無他話!”
問香這是變相告訴厲冰茹,她雖聽從太子妃的安排,然而卻不是太子妃的心腹,厲冰茹可以不對她那麼多的戒防。
“太子妃駕到!”
太子前腳走,就有尖細的嗓音喊著太子妃的到來。
眾人忙一通行禮問安。
厲冰茹左右望一眼,正要考慮自己要不要行禮,她雖是現代人,接受不了這古代的繁文縟節,但是,邵海輝畢竟還在朝堂做事情,不管什麼時候,太子都對他有知遇提拔之恩。
“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太子妃隻指派你一個人來,可見是不待見我,既然不待見我,又讓你來照顧我,那肯定就是你也不受寵,要麼你就是替她來監視我的?”
“小姐嚴重了。”問香似受到什麼驚嚇,小臉慘白,“奴婢隻是太子府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隻聽主子吩咐做事情。太子妃隻叮囑過奴婢照顧厲小姐,並無他話!”
問香這是變相告訴厲冰茹,她雖聽從太子妃的安排,然而卻不是太子妃的心腹,厲冰茹可以不對她那麼多的戒防。
“太子妃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