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寬敞明亮的肯德基快餐廳,在一樓角落找到了一個偏僻的位置,望著麵前一對對相濡以沫的情侶,仿佛使李河西又回憶起了與沈瑤剛剛結識的時候,自己層與他們一樣,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感情慢慢變淡,甚至變冷,最後變質。一直到她遠離自己而去,還天真的以為是金錢在作怪,但是隨著自己的經濟變化,慢慢的從有錢變得非常有錢直到現在,才發現錯的很離譜。
男人對女人的愛是建立在外貌和感情的基礎之上,而女人對男人的愛則是建立在物質和感情的基礎之上。無論是男女隻要具備外貌和物質,那便會使剩下的感情顯得極為可憐。同時後者也是非常脆弱一閃即逝,當得到了外貌和物質的人再回首想去找回感情的時候,也隻能在記憶之中慢慢觀望罷了。
“李董~!”一聲少女的呐喊,不但驚醒了自己的沉思,同時引來了用餐的眾人側目。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瞧這年紀,老牛吃嫩草啊?”
“董事長~!官不小啊?你不是喜歡釣金龜婿嗎?”
短短兩個字,引來的議論,足以轟動整個大廳,但是做為李河西隻是淡漠的一笑,擺了擺手“鑰匙給我!這是一百請你吃個全家桶。我先走了。”拍了拍肩膀,將這徐嬌的希望之火弄滅之後,拿起了鑰匙奪門而逃。
“那有需要幫忙電話聯係~!”轉身看著自己的公司老董,居然如此淡漠,徐嬌滿是希望的目光暗淡了下來。撇了撇嘴,走到了櫃台前,仿佛發泄著心中的不滿,甩出了李河西給他的百元大鈔“來份全家桶。”
“真龍禦府~!”望著小區大門之上的石壁雕刻著自己親筆題詞,李河西微微的搖了搖頭。拿著鑰匙走了進去。根據徐嬌提供的門牌號來到了c座4022打開了房門,望著整潔的地板果然達到了拎包入住的標準,隻不過對於他這樣的大富豪來說顯得無比簡陋。扯開巨大的窗簾透過玻璃望著對麵的萬家燈火,這位在渤海數一數二的人物開始懷念以往發跡之前的生活。
“幹什麼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忽然之間樓上傳來了惡毒的咒罵聲。
“你好~!你tm不知道在外麵給老子帶了多少頂綠帽子。”一個男人憤怒的怒吼著。
對於這種平常夫妻之間的摩擦,李河西從來沒有經曆過,也並不關心,但是樓上的這二位實在是有夠持久,足足三個小時,惹得自己一陣失眠,看了看牆上的鍾表無奈的歎了口氣掏出鋼筆寫了封信疊好,拿著走出了門外。
“咚咚咚~!”敲了半天,才將屋門打開,看著一臉淤青的女人,先是一滯,沒想到這男人也是真舍得下手。而開門的女人見到李河西居然一聲不吭的闖了進來坐到了沙發,伸手一甩一個褐色的信封落到了客廳的茶幾之上,隨後用手點指著一旁的男人口中罵道“你tm打擾老子睡覺了知道嗎?”根本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飛起一腳將其踹到在地,掄起旁邊的板凳就開始了一場惡戰,可能先前與自己媳婦交手的緣故,男人明顯的體力不支,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此刻站在一旁的女人終於不幹了,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衝了上來,推開了自己“你居然敢打我的男人?”鋒利的指甲毫不留情,數到血印瞬間浮現在了李大老板的麵頰之上。足足戰鬥了將近一個鍾頭,站在門口的自己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痛快”同時也發自內心的吐出了心中的煩悶,隨後目光扭轉似笑非笑的盯著這小兩口淡然說道:“你兩不打了?”如此一問居然讓夫妻二人無言以對。
“既然不打了我也就回去了,那信封之中有送給你們的東西,我姓李就住樓下,以後為了別人著想也少吵架。”說著指了指茶幾上的褐色信封,扭身關上了房門,剩下了滿地狼藉和發呆的夫妻二人。
懷著好奇的心情,女人拆開了略厚的信封,裏邊裹著兩千塊錢和一封信。一時之間向坐在地上的男人投去了好奇的目光,兩人坐在沙發上麵扯開了信紙,上麵清晰的寫到:
半夜三更擾人清夢,雖然聽到你們吵架的內容,是因為感情,但是很高興你們還能為了它而吵架,證明你們還是心中有著對方。不要懷疑,也不要否定,因為李某人一試便知,附兩千醫藥費。
簡單明了的字跡一時之間讓這夫妻二人臉色通紅,男人側目望著眼眶淤青的妻子問道:“疼嗎?”誰知這簡短的兩個字引來了女人放聲大哭,走到樓下的李河西聽到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心中微微一笑,重新打開了自己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