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幹了這麼多年的刑警什麼沒見過?所以你還是別整那些沒用的啦,直接說說你的看法?”身為同學的王猛,不耐煩的打斷了李河西這些沒用的問題,焦急的說道。
“你沒見到過的東西多了,但是不一定沒有?”說著李大老板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卻看得在場的幾位年輕人背後發寒。
“鬧得你好像見過似的?”王支隊撇著嘴,自顧自的幹了一杯白酒,心情煩悶的問道。
“鬼這種東西,在人的心中,你若心中有鬼,即便往生極樂,坐到佛祖腳下,也惶惶不可終日,你若心中無鬼,哪怕到得陰曹地府,也是空無一人。有鬼無鬼完全取決於一個人的信仰。”輕描淡寫的一席話語,使得在座的眾人無不深有體會。
“那什麼才是信仰?誰又能說得清呢?”王支隊看著李河西,期待著這位老同學的答複。眾人也是投來了詢問的目光。可是麵對這個千古難題,自己也是陷入了少許的沉思之中,良久之後盯著他們說到:“信仰就是一種人類對於未知領域的恐懼。往往都是不可能或者極難實現的一種事物。還記得古籍之中的典故,作為學生的孔子當被老師詢問道,你信仰什麼的時候,這位聖人說過是鬼神,所以也就有了敬鬼神而遠之的言論。”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案子真的有鬼?”王猛有些鄙夷的看著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的李河西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鬼在人心,沒人哪有鬼。所以在這個世界上,你們碰到一切解釋不了的案件,到最後罪魁禍首都是人。”他搖著頭肯定的說道。
“照你這麼說,案犯還是活人,不過為什麼屍首竟然不翼而飛,實在令人琢磨不透。”
“沒錯,要說到賣器官也不現實,畢竟死了好幾天的屍首,沒有任何價值。”
“咱們王隊甚至連冥婚都想到了,可還是沒有任何線索。案犯到底要這凍得僵硬的屍體做什麼?”
一時間圍繞著飯桌之上的三位年輕幹警你一言、我一語的商討著案件的線索,而王猛則看著李大老板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不敢說話打斷他的思路。
“你們再想想除了錄像之外,其他的該檢查的都檢查過了吧?”陡然驚醒的李河西看著他們問道。
“沒錯,該查的都查了,就是一直苦無頭緒所以才會出現令人感到費解的情況。”王猛再次的確認到。
“那麼剩下的基本可以判斷為兩點,有可能將屍體帶出殯儀館的做法。”聽到已然出現的結論,眾人皆是瞪大著雙眼看著這位李大老板,一副靜待下文的模樣。
“第一種方法,火化之後,將骨灰分別分散,參入其他屍首的骨灰當中,不過這麼做毫無意義,一般人不會這麼無聊,即便是神經病都不可能有這種執念。況且這殯儀館中的火化工,做為重點盤查對象,早已排除了嫌疑。除非為了毀屍滅跡。”李河西盯著王猛思索道。
“可是遺體是市醫院鑒定,由於疾病而亡,也不純在醫療事故,怎麼可能有人要毀屍滅跡呢?”李琳佳驚奇的問道。
“所以才有著第二種可怕的結論。”說道這裏即便以李大老板的冷靜,雙目之中都有著一絲厭惡的神色,流露於麵頰之上。
“第二種結論是什麼?”李剛和陳碩齊聲問道,此刻他們作為刑偵支隊的幹警,非常想聽聽這個被王支隊誇得和一朵花似的男人,能有什麼樣的高論。
“屍首,隻有難以毀滅的骨頭,被火化之後摻雜在了其他骨灰之中。”他看了看剛剛夾起一片牛肉,放入涮鍋的王猛,麵色凝重的說道。
“那肉呢?”即便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王支隊還是沒心沒肺的問道。
“肉能用來做什麼?”李河西看著飯桌之上那一卷卷等待下郭的牛肉,麵帶微笑的問著在座的眾人。
“難不成還能被吃了不成?”王猛的一席話,使得他自己都是一頓,停住了手中的碗筷,不可思議的看了一圈其他人的麵色,兩道眉頭緩緩皺起,大聲對著李河西吼道:“開什麼玩笑?你的意思是被人吃了?”
“如若不然,將一個毫不相識的屍體火化,並且分散放置到其他骨灰之中毫無意義。哪怕是神經病都不可能這麼做。更何況你們表麵上見到殯儀館的所有人,都是精神正常的吧?”李大老板通過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終於的出了結論,不過對於吃人肉的這種行為,並不好奇,他奇怪的是案犯到底是神經病還是有著什麼其他不良的變態嗜好?又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