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個人也挺不安全的,再說這大過年怎麼能一個人住到外麵。今天就別走了,住我這裏。”這家夥簡直把自己當做了戶主,絲毫沒有理會一旁裏河西一臉為難的神色。說實話這些時日每天抱著無比柔軟的與大美女入睡,貌似已經成了習慣,忽然分開住上一夜,還真是有些失眠。可是自己又不能明說,否則萌萌要是知道他把這位姑奶奶,僅僅是當做了一個抱枕,恐怕光是憤怒的怒火就能把這個家給拆了。
見到劉玲沉默的答應了下來,於大美女才再次把目光落到了李河西的身上。兩隻狐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將李大老板的內心看的略微發毛。“你現在快說,那個襯衫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一道黑色的腳印?”
“真是和人家大家弄得,再說也不是唇印,你這家夥管的也太寬了點吧?”見他這回真的不像是在敷衍自己,於大美女的好奇心再次有如潮水一般,瞬間噴湧而出。就連一旁的劉玲都感覺到不可思議,作為全市身份顯赫的企業家,也會一時衝動和別人動手?
李河西知道,僅憑著萌萌那狐疑的目光,今日要不把這事情說出個一二三來,恐怕都有著通宵的趨勢,萬般無奈之下重重的歎了口氣。“想知道嗎?”其實這就是一句廢話。可是於大美女跟他在一起生活,也算有段時間了,對其身為了解的自己拍了拍屁股走進了廚房,口中還不停地挖苦著。“想喝茶就直說,經問些廢話。”如果放到平時,李大老板對於這種鬥嘴,一定淡然一笑,可是今天卻是大為不同。原本輕鬆的麵容,一想到剛剛撒手人寰的老同學李書星,心中不由得再次浮現出了一絲凝重。這種明顯的表情變化,即便作為旁觀者的萌萌和劉玲都感覺的清晰無比。
“本來今天元旦,同學聚會應該高高興興才對,可是就中午,我的一個同學去世了。”結果於大美女手中的茶杯,微微的吹了吹,那眼神猶如看著手中端著無盡的煩惱一般。憂鬱之中夾雜著一絲悲傷。
“到底怎麼回事?”精明無比的萌萌可不相信,自己這位男朋友口中的老同學是正常死亡,因為能將生死看淡的他,根本不可能有這般怨天尤人的表情。那麼其中肯定有著什麼隱情。
“事情是這樣的……”自己從李河瑩打電話,一直說到了和周鳴飛的保鏢動手。如同講著一件故事一般,聽得兩個女人也是心中沉悶。尤其是剛剛受過感情挫折的劉玲,盯著李大老板說道:“我想那個叫做馬莎莎的女人,如今一定非常後悔。”
“有用嗎?這個世界上愚蠢和聰明兩種人的差別,你們知道是什麼嗎?”李河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穿透一切的眼神,貌似在回憶著當時千鈞一發的火場。“為什麼?”每次都能和他在交談之中,有所收獲的萌萌率先開口問道。
“愚蠢的人,隻知道後悔,而聰明的人,雖然不能挽回自己的錯誤,卻能想盡一切辦法彌補。”一想到馬莎莎那撕心裂肺的痛哭流涕,即便回到家中,李大老板的內心也是沒由來的一陣酸楚。
“話說你那個同學真是個人物,居然能在生死麵前放棄感情上的恩怨?”萌萌一聯想到當時李書星那無比複雜的心情。即便是她自己都感覺到了一陣糾結。
“是啊!所以我才有所感悟,人這種東西隻有在生死看淡的情況之下,方才會做出這抿去恩仇的舉動。否則若是換做平時,估計那李書星定然不會饒了馬莎莎的情夫。所以我想在追悼會的時候,去看看這個真正的男人。”李大老板說到這裏,用力伸了伸懶腰,暗示著勞累了一天的自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而兩位女人也是極為識趣的走向了臥室,將自己丟在了客廳之中。
“這大過年的,你就算不信迷信,參加追悼會是不是也太晦氣了一點啊?”萌萌對這家夥的打算並不讚同,當即出言反對道。
“別人自然可以不去,可是作為親眼目睹整個過程的老同學,我卻一定要參加書星最後的告別儀式,否則就是對不起這同窗之宜。再說李某人早就金盆洗手了,又不做買賣,根本不在乎什麼晦氣不晦氣的。”知道李大老板的倔勁又上來了,於大美女也不再廢話,拉著劉玲進了臥室,“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卻遭到了李河西的錘砸。“你就算是不讚成,也要給我扔床被子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