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峰的山頂站著一老者和一位白衣的青年。青年開口道:“師傅,一切都已辦妥。”
老者是住在飄渺峰的百裏殤,他住在飄渺峰已經20年了。當年他40歲上了山就不再問世事,因為這是他跟媚兒還有獨孤辰三人的約定,二十年前媚兒死在他與獨孤的掌風下。
他一直記得二十年前的那一幕,二十年他不曾忘記過媚兒,媚兒是他此生唯一最愛的女人。獨孤辰,若不是他我的媚兒也會離開我,想此;百裏殤露出無比傷心的神情,白發與胡子般白。從他的麵容可以看出這歲月的滄桑真夠撩人的啊。想到這一幕百裏殤回過神來忙睜開了眼睛。
“浩兒,師傅很滿意。可是此次下山你還去找新派氏的暗夜門主血舞了是嗎?”百裏殤聲音滄桑安穩的道。
淩之浩沒想到連這師傅都會知道,立即下跪道:“師傅,徒兒知道他在洛陽忍不住弑父之仇所以才會出手。總有一日徒兒定會讓他血債血還的。”
那日父親堅持要他上飄渺峰找師傅,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父親不願臣服暗夜血舞門下,年過50的父親淩生他竟也能下此毒手。此刻的淩之浩眼裏隻有滿滿的仇恨,腦中突閃過那穿著玫瑰色長裙的女子,她是那樣的嬌媚,可是為何會鍾情於暗夜門派血舞那種男人。
“浩兒,若憑你現在的功夫是沒辦法戰勝暗夜門派的血舞的,快去練功吧!”百裏殤很滿意他心裏滿滿的仇恨,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徒兒,當日他不肯傳授他真正的武學是覺得他沒野心,也沒心思去管江湖之事。可如今他父親的死把他心裏的恨全激發出來了,這才是他需要的。
“是,師傅那徒兒先行練功去了。”淩之浩說完便到飄渺峰練功去了。
待淩之浩離開後,百裏殤嘴裏喃喃道:師兄,20年了我們歸隱也到時候了。我們也是時候相聚了!百裏殤的前麵即是一處懸崖,20年來他總是站在此處想念媚兒。哈哈!突然他大笑起來。萬丈深淵的懸崖內的回音一陣陣顫動著整個飄渺峰。
“血舞,血舞。”歐陽塵用力的拍著血舞的房門。
睡眼朦朧的血舞,打開房門後。看見一臉著急的歐陽塵。便道:“怎麼了,看你急成這樣?”
“現在這形勢你竟然還能睡得這樣淡定,你不知道外麵已經亂成一團了嗎?”歐陽塵氣衝衝的道。
“血舞昨夜與依玫瑰賞星星月亮,天亮才回來睡了會。“什麼事你就說嘛,急有什麼用?”
“今日大匹的江湖人湧進洛陽城,如今洛陽城的客棧房間全定滿了,我想他們是聽到什麼消息了。我們快點去打聽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血舞一聽睡意全無,快速的拿起佩戴的劍,道:“早點說嘛,快走吧。“二人衝衝的走出洛府。
“誰知道你昨晚上哪偷雞去了,竟然睡到現在還沒有起床。“歐陽憤憤道。
“我見玫瑰去了,今早才回來所以才睡遲了點。“血舞淡然的道。
“什麼,你見依玫瑰去了?“她也來洛陽城了,怎麼不告訴我啊?好讓我也去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位美人。”歐陽一副垂涎欲滴的摸樣。
“你不是有阮夢溪姐妹相陪了嗎?我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呢啊。”血舞看他對玫瑰的色色德樣子,不免搪塞他。
“嘿嘿,也是啦~阮夢溪姐妹也是絕色啊?不知你那位依玫瑰有沒有她們那樣的美貌。”歐陽塵漬漬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