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質子公主鬧王府的事傳遍整個京城,甚至還傳入了當今聖上的耳裏。
當今聖上感覺很疑惑,便派人去打聽詳情。而且當今聖上還屢次傳旨讓戰王攜帶戰王妃入宮麵聖,可戰王都是以公事繁忙拒絕。
蘇玲瓏初來異世不習慣,很早就醒。她一醒後就分析昨日發生的事,關於原主的死因,她查不清楚原因。
原主死因像個迷。
話說昨日貌似是原主的生日,也是她的生日。兩人皆在生日中死去,那肯定有什麼聯係。
匪夷所思。
百思不得其解,這事隻能放在一邊。
既來之則安之,她蘇玲瓏,此生定好好的活下去。
大宅是個大染缸,有許許多多的瑣事,如今,還真讓她感受到。
正妃訓小妾的戲碼還真讓她碰到。
一大早,被楚君卿的那幾個妾室吵的耳根不能清淨,不但不經她的同意闖入院子,而且還差點打了她的丫鬟。
叔可忍,嬸不可忍。
蘇玲瓏整理好衣服、發髻之後便出來院子的廳子裏。畫風如想象般,隻見幾個小妾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個金鳳凰似的,想必就是想把她壓下去。
蘇玲瓏嗤笑,真是庸俗,想來這戰王的口味還真獨特。
什麼傳言不近女色,都是假的。小妾一堆堆,坊間的人都把她們當擺設嗎?
蘇玲瓏一身白衣,全身上下沒有一件首飾,秀發隻用一隻簪子隨意挽起,整體看起來清新可人,絕美的臉蛋,膚如凝脂,眼眸之間顯露出一股清靈的質感,無形的氣質撲麵而去!
“幾位好愜意,找本王妃有何要事?”蘇玲瓏隨意坐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手拿起一盞茶壺倒水,看似粗魯的動作,卻被她修飾的很優雅。
在身旁的翠玲望著蘇玲瓏這個動作,微微碰了碰她的手臂,低聲說道“公主,把腿放下…”
然而,蘇玲瓏沒理她,輕瞥了她的微慫的姿態,心中便有了計較。
她蘇玲瓏的人,怎可以被別人輕易欺負。
幾個小妾感到無形的壓迫力,其中一個小妾站出來,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語氣怪異的說,“姐姐恐怕是忘了吧!這是規矩,妹妹們每天早上都要向姐姐請安,也是,姐姐是新進王府,根本不懂規矩,不過之後妹妹會教你的,隻不過,隻見姐姐出來,王爺呢?”說完還不忘把頭伸進一點,欲要望出一個人來。那做作的模樣,蘇玲瓏真是不得不笑。
這小妾想必得到消息,楚君卿沒來這過夜。古代的女人,還真是……
幾個女人守著一個男人,就為了男人身上那一把槍,得到寵幸飛上天。
簡直不可理喻。
據剛剛翠玲提供給她的消息,這個稍微有點姿色的小妾名為白豔,原為青樓女子。仗著楚君卿對她的寵愛就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翠玲,本王妃什麼時候多出了幾位妹妹?”看似不經意的疑問,實際暗藏風波。
幸好翠玲是個聰明的,當即回答,“回王妃,奴婢隻知道您是齊國最小的公主。公主身份尊貴,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攀上來。”言外之意很明確。
公主是高貴的皇家貴族,而你白豔,隻是低賤的青樓女子。
翠玲話聲落下,白豔當即惱羞成怒,她最厭惡別人拿她的身世說事,“大膽奴婢,還不給本夫人掌嘴。”說完便有幾個丫鬟向翠玲走去,可還沒走到,便被蘇玲瓏製止。
“本王妃看你才是大膽,一個小小的侍妾,竟然以下犯上,目無尊卑,說,是誰給你這個權利。”她那淩厲的眼神再加上鎮壓十足的氣場,幾個丫鬟都被嚇得不敢往前。
這個王妃,不好欺負。
白豔瞪了幾眼丫鬟,沒出息。
緩緩走上前來,一臉不屑的說道,“哼,不就是一個戰敗國的公主嗎?不就是一枚破棋子,一個不受寵的公主,還不如一灘爛泥。就你這草包樣,也想博得王爺的寵愛,簡直是癡心妄…”
“啪~~”隻聽她那想字還未說完,便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
隻見白豔摔倒在地,臉頰高高腫起。幾個小妾和丫鬟仍未反應過來。
試問她們看到了什麼?這個仗勢欺人的白豔竟然被打了?而且還被王妃打了?
驚訝,奚落,幸災樂禍通通在幾位小妾的臉呈現,她們就是看不慣白豔,活該。
不過這種時候的她們,為了不得罪王妃,悄悄的一走了之。
同樣,白豔也是不可思議,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公主竟如此狂妄。按道理說,一個質子公主來到楚國,人生地不熟,應該隻有受欺負的份,可這會,怎麼…
“你個賤人,竟敢打我,你…”
“賤人是你,我知道,刻意提醒耳朵起繭。再說一遍,不要胡亂攀認皇親國戚,本王妃再怎麼不濟也是一位公主。也不要隨便進入我的院子,我的院子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翠玲,送客。” 蘇玲瓏冷冷的撂下幾句話,便拍了拍裙角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