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準了。”楚鴻迪咬牙切齒說道。
冷沒有看他的眼神,隨後便拉著蘇玲瓏離開偏殿。
兩人一離開。
曾站在冷旁邊的那位器宇不凡的男子出聲打趣,道,“皇上,想不到如今的皇兄竟沉迷於美色當中,和往日那個殺敵一萬的皇兄,簡直有些天壤之別。”
“楚涵,為何不叫朕皇兄?而稱他為皇兄,難道朕在你心裏,不配當你的皇兄?”相比於楚君卿愛美人那回事,楚鴻迪更在意楚涵不喊他為皇兄這茬。這個楚涵,從小到現在,從未尊稱他為一聲皇兄。
“皇上是天之驕子,是龍,怎會是臣這種身份高攀,臣無論什麼時候都記得,君臣有別。”赫蕭王楚涵雙手抱拳,恭敬有禮,卻是滿滿的疏離。
“你…朕和你雖不是同母所生,可也是皇家血脈,兄弟相連,楚涵,你怎可以和朕疏離,太讓朕寒心。”
寒心?楚涵暗自冷笑,當年奪嫡之戰,若不是他精明請求去邊關鎮守,想必早已成為此人的刀下亡魂,此人自私自利,如今竟還好意思跟他提兄弟之情?真是可笑至極,真是虛偽。
“無論皇上如何想,楚涵終是臣子。”在他楚涵的眼裏,隻有那人才是他唯一的對手。
至於眼前的這個人,若他想解決,隻需一個命令。而這個位置,相信他不久便會得到,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你…罷了,朕乏了,中秋盛宴,也是歡迎你回歸的宴會,赫蕭,你也老大不小了,若是有相中的,隻可跟朕說一聲。”
“多謝皇上,臣,告退。”楚涵的眸子如一汪深潭,令人看不清。
女人,於他來說,可有可無都好。若說相中的,那便隻有那個有趣的狡猾女人。
那個曼妙的身影,狡黠的眼神自那日始便一直盤踞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
隻是這個女人若不屬於他,那就隻有……
楚涵想到這,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隨後不緊不慢的走出大殿。
若要毀掉,還真有點不舍。
這是他,第一個感興趣的女人。
……
龍乾偏殿不遠處的一座假山處
冷拉著蘇玲瓏到了假山背後,一到地點,立即鬆開了手,一臉惶恐,緊張,還有點小害羞。
“冷啊,看不出來你這傻缺,竟然還有這種演技。”蘇玲瓏饒有興致的盯著冷那張楚君卿的麵具臉,調侃道。
“嘿嘿,王妃過獎了。其實這些,屬下都是和主子學來的,這麼多暗衛中,隻有屬下最了解主子,也是主子最信任的人,屬下很佩服主子這樣的人,所以屬下經常模仿主子,屬下也沒想到會模仿的這麼像。”冷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道。
“得了,別謙虛,記住,不要敗露了身份。”
“屬下明白,放心吧,王妃,這個假山絕對安全,因為這附近都有主子的人。”冷信誓旦旦道。
本一開始有點不相信冷說的安全到底有多安全,可一聽到有楚君卿的人在,她覺得這個地,就是安全。
不知為何,她心底有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王妃,屬下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太後那事兒,該不會真是王妃你幹的吧!”冷有點不置信的盯著她。
蘇玲瓏聞言,一抹心虛感劃過臉上,快得讓人察覺不得。
“哈哈,我怎會幹那種事兒,你想多了,冷。”哈哈,那種事兒肯定是我幹的,除了我還有誰。
冷一聽,鬆了口氣。“幸好不是王妃你幹的,要不然憑京兆尹的斷案速度,定很快的就將凶手捉拿。王妃,你隻需撐一個時辰,便可洗脫嫌疑。”
“京兆尹?他真的很厲害?”這貨行嗎?上次跟她去查案,這特麼的連腦子都沒帶,而且,還是一個處公。
“京兆尹,斷案如神。”冷的眸子裏流露著崇拜的目光,可他盯著楚君卿的臉,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冷有點欠揍,而且,超級不順眼。
那個男人,一輩子都不會流露出這種崇拜的目光。除非,太陽哪天打從西邊滾出來。
“哦。”蘇玲瓏輕輕答了句。那家夥真的有那麼厲害?難道之前的樣子都是裝的?
罷了,反正無論如何都查不出是她下的手,她又有什麼好擔心。
“王妃,一個時辰的時限快到,請隨屬下入龍乾偏殿。”
“嗯,走吧,我也想早點把事情解決好,早點回府,睡覺。”現在,都不知道那個男人的毒是否壓製好,她好像有一點擔心,隱隱的感覺,今天會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