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鯤將搖搖頭,臉色上滿是無奈之色,甚至是有些疑惑。
而那牧家侍女也反應了過來,感受到這些人異常的氣息,知道事情怕不是她想象的那般簡單,可惜已經晚了。
抬手一拂,翠綠色的玉琴出現,同樣是神音之道,音律如清風劃過,演武場四周的星月聖地弟子,有著多數都被這清音帶入其中,像是置身另一片世界一樣。
忽然,琴音一轉,鏘鏘之音一出,似有殺伐之意。
但也就是此時,鯤將也清醒了過來,淡淡的體會了剛剛的琴音後,搖搖頭,道:“雖是道法,可與牧妙旋相比,你就有所不如了,若隻是如此的話,你已經敗了。”
言畢,鯤將的身形頓時向著那牧家侍女爆射了過去。
“散!”
一聲大喝從鯤將的口中響起,恐怖的音浪既然將那清音震散。
那侍女臉色巨變,手下的玉琴琴弦直接斷了數根,還不等其反應過來時,鯤將抬手一劃,靈氣彙聚,虛空一暗,一隻足足有著十數米之巨的靈氣翅膀像是天刀一樣,對著那侍女就斬殺了下來,速度快到了武陽都為之吃驚的程度。
“看來此人距離道法之境已經不遠了,鯤的道法,怕是一成就可睥睨大道的小成道法。”
“還有這種道法?”
武陽聞言極真神火的話,吃驚的說道。
“那是帝法,否則你以為就憑借此人的資質,會至今無法領悟道法嗎?”
那一翅淩空劈下,破空聲以及翅膀上淩厲的鋒芒,直令那牧家侍女花容失色,腳步下華光閃過,急速與鯤將拉開了距離,同時一拉琴弦,一道利芒再次爆射而過,向著鯤將斬了過去。
可惜,利芒斬在鯤將的身上,隻是閃爍了一下火花,卻無法撼動其的肉身。
“怎麼可能!”
見此情景,那侍女驚呼,,滿目驚恐之色,直到這一刻,其才終於知道,自己與眼前這半妖的差距。
“無知,若不是我與海王子情同手足,怎會一直在第三海將的位置。鬼麵的實力可以成為第十海將,難道我這第三海將會差到哪裏去?”
不管這侍女撤退到何處,隻要其後退一步,而虛空上的翅膀就會延長一尺,不管如何,其都無法躲避。
“不!”
驚鴻的尖叫聲響徹演武場,那侍女一下就跌倒在了演武場上,驚懼的看著那即將落下靈氣翅膀。
“鏘!”
忽然,一聲琴音從演武場外響起,琴音無孔不入,直到進入演武場的防禦罩內部時,這才形成了一柄長刀,對著那靈氣翅膀斬了下去。
神音之道形成的刀鋒瞬間斬落,生生將靈氣翅膀撕裂。
殘缺的靈氣翅膀從那侍女的麵前斬落,將演武場的地麵撕裂出了一道斬痕,深入地麵。
鯤將猛的一驚,轉身看向演武場之外,那已經將玉琴調轉方向的女子,雖是同樣的道,可威能卻不能相比。
“呼……!”
風嘯聲響起,武陽站在原地沒有動,在這靈氣形成的旋渦中心之地,發絲飛舞,長袍作響。抬頭看著那緩緩升空的女子,方圓千米的靈氣已經瘋狂凝聚,王威開始彌漫,氣勢淩人,如一尊王者在發怒。
海王女的目光冰冷無比,抬手一張王弓就出現在了手中,兩根修長的秀指勾住弓弦,神力爆發,大弓瞬間滿月,大弓之內既然傳出了淡淡的浪濤聲,一根靈氣利箭遙指遠處的牧妙旋。
“住……?”
王座之上的月主一下就站了起來,因為此地可都是星月聖地的弟子,要是演武場外爆發大戰,會死傷無數。之所以會在演武場升起防禦罩,就是為了防備波及演武場外觀戰之人,雖然至今沒有什麼效果的樣子。
可月主的喝聲還沒有落下,那王座之上的大夏帝域將軍抬手一壓,濃鬱的王威瞬間降臨在了月主以及剛剛站起來的牧家王者身上,冷冽道:“規矩就是規矩,本將從開場時就說過,生死無論,難道你想要讓本將誓言嗎? ”
同時,海王也站了起來,與其一起的還有著兩人,火猿王以及一個氣息看似不強大的中年王者。
上方王者在對視,可沒有敢動手,畢竟這大夏帝域的將軍並沒有再繼續發言,可其的氣息隱隱間有了一些變化,變的鐵血無比,氣息沉重的令在場王者都感受到了威脅。
“哎……?”
輕歎一聲,紀肖見王座上沒有的王者沒有出手阻止意思,隻能站出了身來,雖身後利劍沒有出鞘,但鋒芒已經開始顯露,道:“諸位難道就不能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