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不夠過癮,有覺得酣暢淋漓。女子拿著劍,飛到亭子之上道:“膽敢於我天機閣作對,就不怕遭我們封殺嗎?”
“怕?我好怕啊!我一個天機閣的人,怕自己門派作何?你這姑娘,也真是有趣。”尤離無語道。
雖然冉王府算的上是老宅了,也用不上派這個不知名的人來守護吧!
女子剛才忙著對打,才發現他腰間的牌子。這弱不禁風的男人竟是主上貼身護法之人,尤離。
他在此處,說明主上快回皇城了嗎?真是太好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主上。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如何?
尤離瞥了眼那女子,冷笑道:“我也不知主子去了何處?別對我有任何期許。他們走的事情,順便也將我拋棄了。現在我與你們一樣,很久都沒見過他們了。”
“怎麼會,疏影還來過天機閣。交代過主上的人物呢?難道護法不知情嗎?”女子說著不由納悶道。
尤離轉過身,坐在地上歎氣道:“我當然不知情了,主上現在都不要我了。對了,你知道主上現在在那?”
“不知道,這種高層機密。我一個看大門的,怎會知曉?護法也真是說笑,您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知道。”女子說完便消失在涼亭之上了。
尤離望著空蕩蕩的院子,整個人就像是被孤獨包圍一樣。
現在他真像一個孤兒。
看來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天機閣了,不然自己何時才能找得到主上。這皇城沒了主上,無趣乏味的很。
風兒吹過,將這冉王府的塵土吹了一地。這才幾年光景,一個威風的府邸變得像個荒院一樣。
宮冉歌若是看到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冉王府不遠處就是大名鼎鼎的鳳府了。鳳吟坐在書房內,看著桌上的密報。
不得不說顏雪真是一個奇才,不禁實在領兵打仗上。在麵對朝堂上的爾虞我詐她都能信手拈來,不像自己隻能打的了仗。
現在她已將王和收為己有,亦王定然不會放過王和。也是時候,該自己出馬解決了。
希望其兒不會為難就好,想著用密報的形勢將計劃放了出去。一切都準備就緒了,隻差亦王的行動。
一切都安排的妥當之後,她就向皇上請命回到邊境。每在皇城待一刻鍾,她就多一刻的不適應。這種與生俱來的排斥感,她能感受的到。
書桌前的鳳吟提起筆,下了那封請命奏折。
宮冉歌,我也不算背棄你。
當奏折傳到禦書房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晌午了。坐在桌前的宮佳墨,望著堆積滿桌的奏折扶著額。
他們也不知有什麼好奏的,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樣。變著法子的,到底是何意?宮佳墨從中選出一封邊關的急報,上麵的內容使得他手不由一顫。
千,千銘竟然死了。
戰死在邊關,她怎麼會?怎麼會死呢?
宮佳墨還未平複好心情,就看到鳳吟請命去邊關的奏折。他在這裏看著眾臣們爭得你死我活,豈能料到駐守邊關的人還在為自己廝殺賣命。
千銘給他的印象,是一個很和藹的老太婆。
雖然常常嚇唬自己,但是母皇說她是在逗自己笑。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會,有什麼他都不敢相信,生命竟然會消失的如此之快。
怪不得姐姐不喜歡這個位置,他能清晰的看到每個人的嘴臉。
以及在追求欲望的途中,人們忽視的東西。
而這一切,通通都有可能不會發生。
是什麼驅使著這一切?是金錢?是欲望?是貪婪?嗬嗬,宮佳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一切令他作嘔,他隻想要天下太平。
每個人能過上自己希望的安穩日子,又礙了誰的路?
每坐這個位置一刻鍾,他就心疼姐姐一刻鍾。他現在所經曆的,相信姐姐一定也感同身受過。
過去她經曆的比自己更要猛烈一些,可是當時的自己非但沒有幫她,護她。反而拿著匕首,狠狠的戳著她的胸口。
宮佳墨你真當愚蠢之極,當時的你怎麼那般的看不開?若是不刺上那一劍,顏家也不會遭到滅族。姐姐一定會救顏家的,可自己都做了什麼?顏雪立在他的身後,望著他對鳳吟的奏折發著呆。邊關,是個好地方。
他在想什麼?顏雪環著他的腰間。頭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佳墨,想誰想的這麼入迷?可是美女?”
“顏雪。”宮佳墨嚇的一個機靈,聽到熟悉的聲音,便放下心來。
她什麼時候來的?怎會一點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