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沒到時間,我就醒來了,昨天被小刀暴虐以後渾身上下都疼,但是還是要堅持訓練,因為一對一的訓練沒有任何請假的權利,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小刀為什麼要這樣訓練我,如果要當八爺的保鏢,有更適合的人選。但是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第二天繼續訓練了。
來到大廳,熟練的穿戴好負重裝備就出門開始爬山。
我跑著,聽著鞋子摩擦地麵的沙沙聲,感覺細細密密的汗珠一點點沁滿我的額頭,早上太陽還沒出來,霧很大,很潮濕,濕潤的空氣夾雜著汗水打濕我的衣衫,抬頭看見天幕上幾顆星零落的掛著,月亮還沒完全被掩蓋,天空籠罩著沉沉暮靄,城市映照的黃暈的燈光在太陽出來前,依舊亮著。
這時後方來車的響聲讓我本能的回頭望去,是小刀,開著那輛敞篷越野車。“看來,你已經進入了狀態。”小刀笑了,話語中帶著欣慰。我也對他笑了笑:“不......不知道,你為什麼.....麼要這麼......這麼訓練我......”體力消耗有點大,跑步中帶著喘息。
小刀陷入沉默,一聲不吭的開車著,跟著我跑。
每跑一步就數一秒,數亂了就繼續從來,堅持與喘息相互交替。 風聲與腳步交集,臉上掛著堅定,因為那是年少輕狂的好勝......
經過一個月的訓練,我已經慢慢適應,也可以說是習慣。與小刀之間,也不再是那麼的抗拒,也產生出了相應的默契,他一個眼神,我就知道要幹什麼。
今晚我照例在娛樂室與小刀玩牌。看著底牌我很興奮,表情全掛臉上,當最後一張明牌落下時,‘9,10,j.q,’,我的表現異常興奮:“我梭你牌麵,嘿嘿。”小刀看到我這麼興奮,連續跟了4輪就放棄了:“你表現得這麼明顯,傻子才跟。”
“有時候讀別人的心,不如多演演自己的臉。”說完,我掀開了底牌‘方塊二’“你的神情中,我讀到了不相信,將計就計,我就讓你不信,你越不信,我就越要表現出來。不過很可惜,你不相信自己的判斷,哈哈。”小刀有些意外:“好一個瞞天過海。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哈哈。”
說完,小刀把牌整理了一下:“小天,洗個澡,收拾一下。”“怎麼了?不練了啊?”我幫著小刀整理桌上的籌碼。
小刀開始催促:“練,當然要練,趕快!”“哦。”說完我就轉身出門,關門的時候催促聲還沒斷:“麻溜的,速度點。”催毛催,大晚上的不睡覺,誰知道他搞什麼鬼......
小刀把車開到一座大樓下麵,我跟著他到了樓頂,這裏是個停機坪,一架直升機轉動著機翼,門口站著一個穿著西褲,polo衫的男人,伸著右手示意我們上去。“刀哥,這是去哪?”機翼聲很大,我隻能吼著問。
“蓮花島。”
我明白了,小刀要帶我去葡京......
麵向葡京酒店,蛋狀鑽石裙樓,向上望去呈蓮花狀酒店大樓,上闊下窄的獨特設計,就像一朵將要盛開的蓮花,算的上是蓮花島最高、最豪華的建築之一。
21點、輪盤、金沙撲克、德州撲克、老虎機應有盡有,小刀換了籌碼給我:“能玩的盡量玩,玩過之後,籌碼不能多,也不能少。”“我考,太苛刻了吧。”
小刀眨巴眨巴眼睛,意思再說‘任務我下達了,怎麼完成就是你的事了。’
這裏人太多了,找了半天,找到一個21點的牌桌,8人位隻坐了4人,我就坐了過去,周圍的客人沒有看我,荷官對著我微微一笑,示意我下注。扔了籌碼,等著派牌。美女荷官開始發牌。她修長的手臂上纏著手套,緊身的衣服勾勒著她曼妙的身材。她先是對著我們微微一笑,隨後用嫩藕一般的手臂發牌。一張暗牌,一張明牌,我的牌麵是j,底牌是k,20點,如果我在叫,就會爆,等到他們都派完以後,莊家亮牌,20點跟我一樣,我輸了。打算接著玩。賭徒就是這樣,總認為自己能翻本,但是能否翻本,得看老天。
一明一暗,a,10,都是黑桃,blackjack。我直接報到,1賠2,贏了。拿起籌碼轉身就走,等著玩下一項。
有人拍了我的肩,轉頭一看,是小刀:“小天,戰果如何?”“21點,一勝一負。”我很平靜的對他說。“那就是輸錢咯?”“沒有,第二把blackjack,2倍。”然後不再理他,到其他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