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黃袍高僧出來,一路上態度恭敬了許多,簡直就是向對待長輩一般,下樓梯的時候,也是讓我先下。小刀他們還在原來的地方,沒有起身,一直跪著,像是在懺悔。我過來後,直接喊了一聲:“刀哥。”
那個年輕人先小刀一步起身,對著黃袍高僧行禮後,高僧對他行了個禮,然後對著我也行了個禮,慢慢後退,才轉身離開。小刀走到我身邊,正想跟我介紹,那個年輕人就止住他的話,對我說:“許先生,您好,我是桑錦。”
“你好。”我也回應著他,既然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沒必要自我介紹了。
“許先生,能得到金塔高僧的青睞,看來跟佛家很有淵源啊。”說的話很恭維我,與之前的態度截然相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人家高僧是感覺到了須彌,須彌是釋迦摩尼的分身舍利,得道高僧能感覺到不稀奇。
“桑錦先生過獎了,可能這就是‘緣’吧。”
“許先生謙虛了,如果僅僅是緣分,金塔高僧就不會贈與許先生脖子上的玉佩了。”桑錦有點玩味的看著我。他的眼睛很毒辣,才見過我一麵,第二麵就能看出我身上多了哪些東西。
小刀看我們聊著,有點著急,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桑錦少爺,時間也差不多了。”桑錦少爺?難道他是桑吉將軍的兒子?我想應該沒錯。
桑錦有些不悅,眼神裏帶著不滿:“多吉,走吧。”
多吉點頭回應後,我們一行四人就上了車。夕陽慢慢地將這塊土地上的每一座佛塔點燃,鑲上黃金。天空也被映襯得彤紅。太陽變得不再刺眼,好似一個火紅的蛋黃懸掛在天際,遠去的大金塔散發出一種朦朧彌幻的的氣息,遠遠望去好似童話裏的城堡。
車上一路的顛簸蜿蜒起伏,桑錦對我很熱情,特意跟我坐在後麵:“許先生第一次來緬甸?”
“桑錦少爺,以後叫我小天吧,叫許先生顯得生分。我是第一次來緬甸。”
桑錦哈哈一笑,貌似我很對他胃口:“下次打算什麼時候來?你們不是有句話叫‘地主之誼’嗎,你來了,我還沒有盡地主之誼。”
當時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對我這麼熱情,後來才搞清楚,緬甸是個崇尚佛教的過度,不管是佛教徒,還是家人,都以教奉行。既然獲得得道高僧的贈禮,就是尊貴的客人。
“桑錦少爺客氣。”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都在各自打盹,我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多吉一邊哼著不著調的小曲,一邊開著車,我挺佩服他的,車上的人都在睡覺,他居然還能那麼精神。
“到哪了?”我問多吉。
“準備到猛拉。”多吉回複我。
緬甸維加斯猛拉,靠近中國邊境了。這時候小刀也醒了,桑錦還在熟睡,沒有吵醒他,我打算等到了地方在叫他。
路好了很多,周圍看起來很繁華,等火通明,不過與國內是沒法比,不過建築都挺有個性的。猛拉原來是個小鎮,後來又特區發展成為燈紅酒綠、豪車雲集、商賈名流彙聚、名震整個東南亞的邊境特區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