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天天都在忙,累倒不是很累,每天都可以睡很長時間,隻不過要應付一些我以前難得接觸的人物,神經繃得有點緊,既然小白給了兩天假期,我就打算放鬆一下。
思綺對我的關心,讓我覺得很正常,畢竟我已經習慣有她的照顧。但是,從外人的角度去看,又的確超出的朋友的範圍。我隻是個替老板辦事的小人物,給不了她什麼,我一直不敢表白的原因,就是人們常說的‘門當戶對。’而我,是個不服輸的人,不想聽到有人對我,或者對她說‘許天配不上陸思琦’至少現在沒有人這麼說。我也明白,跟著八爺,是條捷徑,他做的事情都是遊走在法律與道德邊緣的灰色地帶,隻要不觸碰底限,就不會有事。更何況,我還有須彌這個‘鬧鍾。’
兩天的假期對我來說,應該是有點長,緊繃的神經一旦鬆弛,人就會感覺到盲目。走在路上卻不想回家,感覺大白天的在家裏待著,有點虛度光陰。想了想,掏出了電話,打算叫上思綺出去逛逛,給家裏添置點什麼,畢竟跟她生活在一起,除了身上穿的衣服,還有每月的房租,其他開銷,基本都是她來付出。
“怎麼了許天?”
“思綺,我放了兩天假,咱們出去逛逛唄。”這會太陽有點大,我坐在樹蔭下的椅子上,解著領口的扣子,透著氣。
“你怎麼昨天不打電話告訴我呢。”
“怎麼了?”
“我媽媽回北京了,就這兩天,我都已經在機場了。”
“哦,好吧,帶我向蘭姨問好。”
思綺居然不在家,我又得訂外賣了,這兩年對思綺有些依賴,她不做飯,我基本不會自己下廚,就會煎個雞蛋,炒個剩飯。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這麼大個人,連飯不會做,如果沒有每月的房租給思綺,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吃軟飯的。
正當我在路上我在路上,漫無目的閑逛的時候,一輛車開到我旁邊,車速有點快,刹車聲很大,慣性讓車往前移動,車尾快要離開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後退,副駕駛的窗戶是打開的,我側頭向裏望去,有點不爽,不過看清司機以後,我就笑了。
墨鏡下滑到鼻梁上,露出兩隻眼睛望著我:“喲,不在皇宮裏賣屁股,去哪混呢。”
“你大爺的。”笑罵之後,我就拉開車門上了車,隨意的坐了進去。
田小軍,他算得上是我的發小,初中住校以後,就在一個宿舍,成績好,脾氣也好,跟我的關係也好。高中的時候我倆不在一個地方上學,不過聯係沒斷,我的高中除了每周六下午能出來,其他時候都是封閉管理。他不一樣,他的學校比較隨意。高中的時候我開始抽煙,學校裏頭沒煙賣,動不動就給他發短信,讓他中午放學給送煙來。有的時候嘴饞,那個時候外賣這種東西,還沒有形成規模化,點不到,我基本都是讓他下了晚自習,回家的路上買點夜宵,騎個自行車給我送來。當時沒想過這會很麻煩人,但是他也是樂此不疲,每次送來後,我倆就隔著有保安的校門,聊個把小時。想起上學的時光,總是衣食無憂,不用像現在這樣為了錢養活自己而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