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局應該還沒有結束,他們絲毫沒有受到外麵以及我跟刀哥的影響,這個時候,小刀悄悄的在我耳邊說到:“小天,賭局跟殺人一樣,都是要置對方於死地。”我疑惑的轉頭往他,不知道在這段時間間隙,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知道在雙方兵戎相見中活下來的後一個要點是什麼嗎?”小刀對著疑惑的我問著,沒等我表態,可能時間也緊張,他直接說了出來。
“就是,獸性!”
“獸性?獸性?”我重複著這兩個字,有點似懂非懂。“對,就是獸性。”然後小刀的表情帶著殺氣,看不出表情的臉上讓我感覺出了殺氣:“有時,要寬容;有時,要無慈悲。你記住,在賭桌上,當對手對你寬容的時候,你要寬容;對手想幹掉你的時候,你必須要放下慈悲幹掉他。輸贏隻在誰的獸性更凶狠,誰的求勝欲望更大。你,明白嗎?”這一次,小刀在等我答複,我對著他點了點頭。他的意思很明確,如果約翰不把彼岸城放在眼裏,就讓他輸光滾蛋。
荷官的提示打斷了我們的對話:“許先生,請入座。”小刀摸了摸我的腦袋,自己就坐到一旁的沙發去了。我走到賭桌邊上,駐場的高手有六個人,都站了起來,朝我問好:“許先生。”我對著他們點了點頭,沒有著急坐下,而是把手伸了出來:“約翰先生,歡迎來到彼岸城。”
約翰明顯是愣了一下,還是禮貌的站了起來跟我握手:“許先生。”中文很溜,而且沒有老外那種別扭的口音,反倒是帶點京城的口音。不得不佩服這個iq180的人。
坐下後,我揮手示意彼岸城的高手們出去,讓他們把剩下的籌碼都留給我,他們看了看小刀,在小刀點頭後,麻利的留下籌碼站到小刀身旁。雖然是六個人的籌碼,不過狀況不是很好,加起來剛好能與約翰持平,他身邊的兩人還沒算。
“客隨主便,許先生想玩什麼?我可是聽方曼文小姐說過,彼岸城有個超級高手,能把我幹翻的那種哦。”約翰很友好的對我說著,好像老朋友敘舊再說另一個的趣事一樣。“哦?約翰先生也認識方小姐?”我的確是有些差異。
“哦不,確切的說,是安娜小姐認識。”約翰很紳士的指了指身旁的女人,那個女人對我回眸點頭,然後操著一口很不流利的漢語說到:“許先生您好,我是安娜克虜伯。”克虜伯!唐氏依附的軍火家族!這讓我不得不驚訝。方家依附著歐洲唐氏,唐氏又依附著克虜伯,三角關係搞不清道不明。
“那這位是?”我詢問她身邊這個帥氣的男人。“我弟弟,漢斯。”我也相繼跟他握手示好。這一畫麵好像他們根本不是五爺青來砸場的,而是過來玩樂而已。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打算進入主題:“既然桌上有4個人,那我們就玩five card stud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