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濤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好痛!”趙月蘭兩手掩住自己的臉頰,防止被打,一邊後退,退到自己認為安全的距離,她看著林濤陰沉的臉,簡直不知怎麼辦,林濤從來都是對她溫言細語的,何曾露出過如此猙獰的臉?

“不知道?你會不知道?若不是你,我怎麼會被禦史彈劾?會被皇上厭惡?連出使江南都沒機會?”林濤連聲質問她,到了最後,他推離了趙月蘭幾步,冷冷的瞪著她:“想回侯府?下輩子吧!”一甩袖子,冷哼一聲,楊長而去。

“濤哥?濤哥?”看著林濤怒氣衝衝的離開,趙月蘭想追,但想到林濤生氣的臉,她連追的勇氣都沒有。

“夫人?夫人,你沒事吧?”出去查流言的周嬤嬤下午回來,就看著屋子裏躺在床上,喊痛的趙月蘭,頓時嚇一跳,連忙衝進去,看著趙月蘭擔心的問。

“查、、、查出來、、、、沒有?”見周嬤嬤回來,趙月蘭臉色猙獰,忍著漏風問,回來一邊上藥一邊想,林濤不會無故這麼生氣,細細一想,能讓林濤這麼生氣,肯定是和他有關,越想越是肯定是因為流言的事,趙月蘭越想越是氣憤。

“夫人、、、、”周嬤嬤臉色也很難看,接手給趙月蘭上藥,將事情娓娓道來,她出去查,很快就查到流言的源頭在侯府內,她繼續回侯府查,卻讓她查出大件事來,流言指向月蘭院,一個婆子告訴她,昨晚林濤已經審問過月蘭院的人了,認定是自家夫人做的!

趙月蘭聽完周嬤嬤的話,氣得兩眼猛翻,氣得呼呼的坐了起來,怒罵道:“是哪個賤人陷害我!”

“夫人息怒!”見趙月蘭氣成這個樣子,周嬤嬤連忙安撫她:“這件事肯定是侯府的人做的,隻是我們在趙府裏,沒法子回侯府查清楚,也不知道是誰這樣可惡害的夫人困在這裏!”

她不敢問趙月蘭的傷是誰打的,不過想也知道,肯定是和夫人最親近的人打的。

“知情的人不就是那幾個麼?查一查就知道!”趙月蘭肯定這是有人故意要害她,不過她相信天網恢恢,肯定會被自己查出來!首先在她腦海浮現的卻是林雨曦,隻不過還沒有被證實而已。

“可是夫人、、、、、”若夫人的傷是老爺打的,那麼夫人何時能回侯府?怎麼查得出是誰要害她?

“別擔心,我有法子回去,你先派人去見侯爺,就說這件事是有人陷害我,讓他聽我的解釋,會給他一個答案!”趙月蘭道,她現在的希望都在林濤身上,所以絕對不能讓林濤厭棄她,想辦法奪回林濤的心!

“是!”周嬤嬤照趙月蘭的話去做,回到侯府的林濤滿是怒火,後院裏得知林濤回來,李姨娘和張姨娘派人去請他,可這兩個丫頭卻是同時到達的,自然不肯讓了,林濤心煩,避開這兩個吵鬧的丫頭,帶著長隨趙小生去了花園的涼亭裏獨自喝酒。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林濤喝得醉醺醺的,忽聞一陣略帶悲傷的詩詞,那句子裏的悲傷,就像一擊重拳,砸中他的心,搖搖晃晃的起來,聽著琴音,追尋著去,趙小生也聽到了琴聲,扶著林濤過去。

不遠處的花園一角,王姨娘專心彈著琴,小嘴裏念著一些詩詞,她父親雖隻是一個地保,她身份雖低微,可她卻是家裏的嫡女,平民百姓家,沒有姨娘勾心鬥角,家中有些銀錢,請了一個西席給她,王姨娘會彈一些簡單的曲子和詩詞,平日和女兒在侯府後院裏躲著過日子,一時間,林濤還以為看見了仙子。

“你是誰?仙子麼?”林濤已經醉的分不清眼前人是男還是女,隻覺得眼前的女子極美,比起他後院裏的女人都要美,既然她就在自己眼前,那不就是他的女人麼?

“不好了,不好了!”李嬤嬤喊著匆匆跑進來,連林纖佳也顧不得避開了,嚷嚷著道:“不好了姨娘,老爺今天要竭在王姨娘的院子!”

“什麼?”派去的丫頭說沒有見到林濤,也知道張姨娘的人也沒請到林濤,她還以為林濤沒回來呢,卻不想林濤居然竭在王姨娘那賤人那邊去?

“是真的!”據沿路的丫頭說,兩人是摟抱著過去的,過了這麼久,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