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張越捂住受驚的小心髒,一臉無語的看向她,“喬星辰,你大晚上的披頭散發站在電梯裏嚇唬誰呢!”
喬星辰看清來人是他後,這才止住尖叫,略有些後怕的從電梯裏走出來,“你還說我,我倒要問你呢,放著大好的周末不享受賴在公司幹嘛?”
張越被她氣的夠嗆,“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嗎。”
喬星辰表示懷疑的看著他。
張越徹底拿她沒辦法,實話實說道,“你跟傅總的事今天不是在公司傳開了嗎?我就琢磨著想趁著下班之後同事們都走了,去找傅總說說看……”
“說什麼?你以為憑你在他麵前講幾句好話就能救我?”喬星辰毫不給他麵子道。
張越語塞,“你去傅總房間的事,隻要傅總替你說句話,就算全公司都不信,也會畏於他的威嚴而閉嘴。”
喬星辰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示意他不必在說下去,“你那是下下策你知道嗎?”
“……”
“我要的是所有人都相信我的清白,而不是用權力壓下去的沉默。那樣的話,就算大家暫時不說什麼,以後也會找著機會就往我頭上戴帽子。”
“……”
“而且,傅總他根本就不可能會為我說話,換了我,我也不會為一個影響到我聲譽的員工說話,有句話叫越描越黑難道你不知道嗎?”
張越聽完了喬星辰的一番話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我還不是想幫幫你。”
喬星辰沒有聽清他這句話,她朝傅少頃辦公室探望去,“對了。你說你找傅總,你是剛從他辦公室出來還是?”
張越聳肩,“不是。他辦公室有人。”
“誰?”
“新來的程總。”
聽到程總二字,喬星辰有些驚訝。
張越卻不知她心中所想何事,他開起她的玩笑道,“說到姓程,你那個渣男前任貌似也姓程吧。”
喬星辰生怕在說下去會說漏嘴,忙將他推進電梯,“行了行了,你趕緊走吧。”
“喂,不一起吃個晚飯嗎?”
“不用了!”
目睹電梯門關上後,喬星辰躡手躡腳的一路往傅少頃辦公室方向走去,走到門外時,果然聽見裏麵傳來一陣談話聲。
這個渣男跟麵癱在裏麵談什麼啊?
喬星辰心如貓抓般癢癢,她透過尚未關攏的門縫往裏麵看去,隻見程禹背對著她坐在那兒,他的背影遮住了傅少頃,隻能看見那比程渣男要高出一截的腦袋,烏黑的發,閃著冷酷的光。
“程副總,你為何如此想知道喬秘書昨晚去我房間是為了什麼。”
傅少頃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喬星辰聽見這句話,耳朵忍不住往門上更貼近了些。
程禹背對著她,所以她無法看見他的表情,但她卻看見了他的腳變換了個姿勢,想必,是在想該怎麼回傅少頃的話吧。
果然,不多時後,隻聽程禹笑著道,“傅總誤會了,我隻是在擔心傅總的聲譽。”
傅少頃沒有理會他。
程禹又繼續道,“我經常在小爾的口中聽見她對你的評價,所以,我深信傅總的為人和作風。”
“我的為人與作風與喬秘有又有什麼關係。”傅少頃對程禹的冷淡和疏離連喬星辰都聽出來了,可程禹卻像是沒聽見一樣。
他臉上仍是掛滿笑意,“昨晚的事,就算有什麼桃色成份,想必,錯也不在傅總身上。”
我靠!
這個大傻逼是什麼意思?是在暗指她到處勾搭人嗎?
喬星辰氣的雙目噴火,恨不得一腳將程禹從十幾樓踹下去摔個腦漿四濺。
不過,不高興的人似乎不止她一人。
傅少頃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的笑道,“看來,程總對我的秘書有些偏見。”
程禹怔了下,馬上否認,“傅總,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喬秘書昨晚去我房間別有用心,我說的,對不對。”傅少頃冷眼看著坐在他麵前這個巧言令色的程禹。
這就是喬星辰愛過的男人?
看來,以後有機會要提醒她佩戴一副眼鏡,省得識人不明。
程禹沒原本是想借機在傅少頃麵前多說說喬星辰的壞處,讓他一怒之下解雇喬星辰,這樣一來,喬星辰失去工作無依無靠,他就可以在她最脆弱無肋的時候接近她,包養她。
誰知,這個傅少頃竟如此難以捉摸。
程禹腦子轉了轉,又笑道,“既然傅總如此信任喬秘書,那喬秘書這次被同事誤會的事,傅總打算怎麼處理?”
傅少頃像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挑眉看他,“我如何處理,需要向程副總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