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謙的想法卻與她剛好相反,“如果周雪梨沒有跟你們提過這件事,說明,對於謝於光所做的一切她心知肚明卻心甘情願。若是她自願,我為什麼要從中作梗,去破壞她的感情。”
喬星辰急道,“那不是感情,是被玩耍的感情。”
“既便這樣,可當事人都覺得沒問題,我又有什麼立場去幹涉?”趙謙語氣有一絲苦澀,眉宇間也有幾分悵然,“她對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我不希望因為我幹涉她的事而換來她更深的厭倦,這不是我想要的。”
“難道你就要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越陷越深嗎!”喬星辰無法忍受。
“我沒有眼睜睜,我隻是在等,等她心累的那一天在回到她身邊讓她知道,她永遠有一個人可以依靠,那個人就是我。”
“……”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如果有過,就會明白那種感情了。固執起來連死都不怕,有多深的愛就有多深的執念,執念不死,分開也隻是形式上的。”
“……”
喬星辰聽著聽著,心亂成一片,“你的意思是,等她自己死心。”
趙謙沒說話,仍是靜靜看著窗外,此刻,天已經全部黑了。
幾個年輕女人的調笑聲從會所花園門內傳出,抬頭看去,那幾個女人正簇擁著一個男人,姍姍而出。
男人的臉在夜色下看不大清,但挺拔的身影和風流的氣質,無論站在哪兒都能引起一片注目。
“謝於光……”這三個字被喬星辰咬牙切齒念出來。
謝於光好似有心靈感應一般,朝她們這邊看來,但隻是淡淡一眼就又收回去了,繼續跟那幾個女人勾肩搭背,彼此調笑。
“謝少,聽說你家裏住了個女人,是哪個場子裏的啊,包夜還是包月。”一個打扮的很冶豔的女人伸手戳了一下他胸口,佯裝吃醋。
謝於光任由她手指在自己胸膛上亂來,自顧自點了一根煙,眯著眼就朝她吐了一口煙,笑的散漫不羈,”你猜。”
“討厭,我們姐妹幾個剛剛難道沒讓你玩興啊,還回家包一個。”另一個穿著網襪的女人嗔了句。
謝於光目光在她網襪裏的腿停留了一瞬,“晚上要不要去我家。”
對方一臉驚喜不可思議,“我可以去你家嗎?”
“當然。”謝於光說著,語氣漸曖昧,任夾在手指上的煙釋放出煙霧,在他與她臉頰之間營造出撩人的氣氛。
“那我們還等什麼。”
謝於光笑,將手中的煙瀟灑扔掉,摟住她的腰就朝自己那一輛紅色敞篷跑車走去。
另幾個女的眼紅的站在後麵,無一不嫉妒卻又隻好眼巴巴看著。
敞篷車一路疾馳。
謝於光專心的開著,似乎忘記身邊還坐著一個尤物。
“謝少,呆會兒,我們要怎麼玩啊。”那女人改不了浪的本性,見他不理會自己,隻好主動出擊,開始動作。
謝於光任她動作,眼睛仍盯著一望無際的馬路前方。
他想起了上次帶周雪梨出來吃飯,他每次回家過夜總要折騰她一整個晚上,導致她經常早上中午沒吃,一直躺在床上睡覺。
那一次,他強製性的將還在睡意中的她拽到車上,帶她去吃飯。
路上連問幾次她想吃什麼,她卻在睡著了。
她被他拉出來的時候身上隻穿了一件的睡裙。
她總是能很輕易的勾起他的反應。
他要做,她拒絕,而且特別強烈的反抗著,差點害他撞車。
想起這件事,謝於光心裏的火氣就上來了,偏偏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不識好歹,還在不識好歹的動著
“把襪子脫了。”謝於光強製命令道。
女人愣了下,但很快被興奮和刺激替代,她乖乖照做。
“扔掉。”謝於光看都不看她一眼,語氣也冷的可以。
她卻很喜歡很滿足那種被他冷漠對待的感覺,乖乖的扔掉之後又期待的看回他。
“裙子也扔掉。”
“好。”
“剩下的這一件也扔掉。”謝於光終於看向她,而她此刻身上恰好隻剩下最後一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