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頃眼底的火又燒了起來,他附身低頭,準確無誤的堵住她的唇。
“在你做到我說的那些之前,我想像這樣,慢慢占有你。”他托住她的身體,胳膊有力的單手抱起她,另一隻手攀在她後背,來回遊移。
他將她抱到了她房裏,長腳一伸,將門踢上了。
之後,沉沉的將她壓在床上。
窗外的雪還在下,一點一點飄飛著,細茫茫的白色。
他淡淡看了一眼,手指,撩起她的tie身的那件毛衣,喬星辰頓時感到涼意入侵,她整個上身都暴光在外,隻著一件黑色的xiong衣,玉色的肌膚在那片黑和窗外雪的陰影襯托下,白的耀眼,白的迷惑。
“看,你身上也有雪,紅色的。”他扒開她僅有的小衣,那一團溫潤軟綿的白彈了出來,雪夜下,晃動著,上麵還有一點觸目驚心的紅,嬌俏俏,好不鮮嫩。
喬星辰被他這樣聽似一本正經實則澀情的話帶起了羞意,她緊張的撇過臉,不敢看他。
她就像待宰的小羊羔,怯生生的白著。
傅少頃下身有一團濃烈的火向上燒,燒得他口幹舌燥,眼神深邃的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小星星,你這裏真美,比雪還美。”
他將她的腿向上推,露出了一點遮攔的某處,偏偏他還盯著那裏,喬星辰想到這兒,羞感更深,曲起腿就要閉在一起。
他抓住了她扭動的腳踝,在那片晃眼的潔白上咬了口,聽到她疼的忍不住發出的抽氣聲後,他忍不住想要欺負她更多。
他將她撐開到極限,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多,手指帶著施虐般的力度,或捏或揉,直弄得她吟吟的快要哭出來。
真是舍不得欺負她。
傅少頃心裏柔情滿的都要裝不下來了,眸色越來越深,帶著一絲危險和若有似無的憐惜。
他在床上從來不溫柔。
這是一個男人zan有一個女人的過程,粗暴才對。
“愛不愛我,恩?”他發狠的撞著她,口中偏故作柔情的問。
喬星辰幾次要說的回答,被他撞成了shen吟,媚成了一隻妖精。
“喜不喜歡我這樣愛你。”他變著花樣折磨她,她柔韌的身體在他強而有勁的手臂下,變成各種她自己都羞於看的姿勢。
他暴力的動作,情澀的言語和藏於這二者間無聲的溫柔。
就像一隻手將她拖入更深的yu潮裏。
喬星辰被他弄的精疲力盡之際,看了一眼窗外,雪花飄飛,寧靜祥和。
一如她和他之間又回到了從前。
這樣,真好。
天光放亮,陽光透過窗悄悄爬上了牆壁,然後爬上了床,爬到了她們倆身上。
喬星辰是被他摸醒的。
他從身後抱著她,手沉沉壓在她纖瘦的腰上,橫到那團軟綿上,他閉目將它搓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狀。
被子裏的溫度不自覺的升高。
昨晚做了幾次她已經記不清了,現在腿還是麻的,酸的,尤其是被他侵犯過的胸口,脹的難受。
喬星辰小心的往裏麵覷了一眼,頓時嚇到,臉也緊接紅的發燙。
“原來你的敏感帶是這兒。”他聲音帶著未醒的沙啞,眼睛雖是閉著的,手指卻準確的在她xiong前挺立的小紅肉上掐了一下。
喬星辰頓時敏感的縮了縮,身體難受的扭動,同時回眸嗔了他一眼,“別鬧了。”
他卻直直看著她,似是笑又不像笑。
這樣漫不經心的表情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有意猶未盡的溝引之意,引她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被他噙住了chun。
又是一番深wen。
cun齒纏mian,津液互換,分開時,彼此嘴角邊都沾染了濕潤。
“呆會兒起床把身份證和戶口本帶著,跟我去民政局。”他呼吸有些微亂,表情卻很鎮定,仿佛坐懷不亂的君子。
喬星辰努力想抽回被子裏被他緊攥住正往下探的手,掙紮著紅臉道,“我戶口本不在我這。”
他眼睛微眯,手中一個yong力,逼迫她握住他的,“嘴硬的下場會和昨晚一樣,我勸你好好想想在回答。”
提到昨晚,喬星辰羞爆了,羞過之後卻是惱怒生氣的推了他一下,“我都說了不願意,是你一直逼我用嘴……”
傅少頃意猶未盡的盯著她張闔的唇,眸色深的引人犯罪,“這是夫妻間的晴趣,懂不懂。”
喬星辰不想跟他說這個,她幾次想抽離那滾燙的某處,無奈怎麼樣都無法掙脫被他握住的手,隻好認命由他牽引著,臉發燙裝若無其事的問,“大梨的事怎麼樣了,你昨晚說過會幫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