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這樣吻過一個女人(1 / 2)

靜謐的夜,辦公室裏光線沉暗,隻有一盞暖黃的台燈微弱的亮著,照在他們身上,勾勒出身ti線條。

那是兩具男女相疊的身ti,合二為一,彼此不分,畫麵卻奇異的和諧。

落地窗的窗簾還未來得及拉上,借著朦朧的月色,能夠遙望這座城市的燈火輝煌。

就像觀望夜色中的螢火蟲,瑩亮的光,模糊起伏。

傅少頃出神的看了會兒。

他記得,以前在華訊工作時,每每加班,也是這樣相似的夜,那時候,她隻是他的秘書,而且是令他印象不好的秘書。

她明明知道他反感她,卻從不露怯,也不躲避,看著他的時候,正大光明,不躲不閃。

好幾次他加班到深夜的時候,都會有人送外賣。

後來才知道,為他點外賣的那個人是她。

當時他也曾問她,為什麼不將帳報到財務,而要自己掏錢。

那會兒他跟她的關係僅止於上下級。

她當時的回答很頑皮,衝他輕眨眼睛,故作討好道,我抱上級大。腿的事難道要讓每個人都知道嗎?

他一直記得那個畫麵,畫麵中的她一臉滿不在乎的看著他,眼含笑意,那笑如同滿月,快溢出來了。

那時,他就在心裏想,你要抱我大tui,那就讓你抱吧。

那時他剛從國外回來,對於“大tui”一詞的理解就是字麵上的,也曾暗惱她怎麼屢次公開gou引他,連這種隱晦的邀他shang床的事也能若無其事說出來。

喬星辰若是知道隻怕要淚崩,她要抱的不是那個大tui啊!

思緒漂浮回轉,又轉回了這一刻。

傅少頃沿著她脊背一寸寸向上親吻,溫柔的不像自己,他從來沒有這樣吻過一個女人,就像對待易碎的珍寶。

他吻著吻著,就吻到了她的眼淚。

甜又微鹹。

傅少頃借著沉暗的夜色,打量她素白的側顏和線條柔和的五官,他伸手撫去遮掩在她臉上的頭發,shi噠噠的,每一顆汗水都是他賜予她的快gan。

他心軟化成泥,連帶嗓音也啞啞的柔,“怎麼哭了。”

他的目光,沉定又炙熱,心無旁騖又旁若無人的注視著她,眼裏心裏隻有獨一無二的她。

喬星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就是好委屈,好憋屈,好鬱悶,“你不喜歡看我跟別的男人有親密,難道我就喜歡看你跟薑綠進進出出,出雙入對嗎?”

才說完,臀上就傳來一記響亮的聲音。

他居然打她pi股!

喬星辰頓時炸毛,“你幹嘛打我!”

“會不會說話。”傅少頃聲音微繃,手也掐住她下巴逼迫她轉向自己,漆黑的眼眸沉而認真,“我看她的眼神跟看你的眼神能一樣麼。”

喬星辰對於被他打一下給一個甜棗顯然很受用,她仍故作吃醋,明知故問的試探,“那你看她是什麼眼神看我又是什麼眼神。”

回答她的是“pa啪”幾聲響。

pi股都快打麻了。

喬星辰氣的就要拿小拳拳捶他胸口,“你幹嘛又打我!”

他輕易就攥住她揮舞的白手腕,眼神洞悉似要將她看穿,“你不知道我為什麼打你?”

喬星辰略有些心虛的還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