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聽到高美這一聲呼喊,就下了她的床鋪,穿上鞋子,來到外麵的陽台,抬頭看向櫥櫃上麵,果然,他留給她的筆記都還在,她把今天的拿出去的筆記本放了回去,拂去箱子上麵的灰塵。
“婉清,咱們該去洗漱了。”孫香藝端著她的洗漱盆子,喊叫到。
“來了。”蘇婉清回應道。
蘇婉清放好他的筆記本,再次把箱子端上了櫥櫃上麵。
她進了宿舍,帶上她的洗漱用品,和孫香藝還有趙依依一起去了洗漱房,這時候洗漱的時候人就少了。
“對了,我走了後,你們訓練的拉拉啦隊怎麼樣,難嗎?”趙依依往牙刷上麵擠上牙膏,開始刷牙,已經刷上的孫香藝,口齒不清的說道。
“你說的什麼,我都沒清楚。”趙依依對著旁邊刷牙的孫香藝登了趙依依一眼,指了指她的她的牙刷。
剛接上熱水的蘇婉清,還沒又開始刷牙的她說道,“唉,要是還有機會的時候,我決定在觀眾台下麵支持,太累了。”
蘇婉清表示很疲憊的樣子,也開始刷起了牙來。
“我突然想回家了,不過還有等到下周。”蘇婉清停下刷牙的動作,對著她們兩人說道。
“再忍忍吧,忍就一個字,再說很快了,眼睛一閉一睜開,一天就過去了,眼睛閉上七天,再睜開一周就過去了。”孫香藝學著喜劇小品的聲音,倒是本來有些思念家的人,忘記了煩惱,也忘了些憂愁。
“你太搞笑了,你真是個國寶。”趙依依笑的,牙咬緊牙刷哈哈笑了起來。
“別笑了,趕快洗漱,回去晚上我給大家講鬼故事,怎麼樣?”孫香藝說完這句話,發現身邊的兩人早已沒有了身影,她無奈的低了低頭,怎麼跑的那麼快,平常體育八百米跑都沒這麼快。
推開門,孫香藝放下她的洗漱品,“孫香藝,你要是大晚上的敢講鬼故事,我們商量,集體把你轟出去。”趙依依登了一眼。
蘇婉清還記得上一次,也是無聊,把宿舍的燈關掉,宿舍六個人圍成一個圈,打著手電棒,孫香藝開頭還挺嚇人,她把手電筒照在她的臉上,她的都是模糊的白色。
“大晚上的不要嚇人好不好,本來講鬼故事就夠嚇人的,還要什麼活躍氣氛。”趙依依直接拿過她的手電筒,放在了一邊。
“切,一點都不解風情。”孫香藝有點不高興的說道。小瘦倒是在一旁,穿著東西,還有她的聲音混雜著。
“快開始吧,我們還等著你的故事呢?我們也是積極配合你。”蘇婉清本來不想聽,這也是全體宿舍投票選定的,以四比二完勝。
“好,開始了,你們可要認真聽。”趙依依知道要是她再不講,就會要睡覺去。
“......”
等她講完了這個故事,大家渾身感覺有一陣寒意,張柳聽著,感覺有羽毛在浮動她耳邊,她大叫了一聲,還把宿管的阿姨招來了。結果整個宿舍都沒睡好覺,上課頂著黑眼圈去上課,許漢文看見她們三人的黑眼圈開玩笑道,“哇!國家又多了三個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也是腦海裏也在回憶孫香藝講的鬼故事。
蘇婉清上了床鋪,掀開她的半邊窗簾,喜歡看望遠處,看著看著,她會有一種癡迷的狀態,就像催眠曲,慢慢的放下手中的窗簾,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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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仰望天空的歐陽晨軒站在外麵,忍受著外麵冷冷的寒風,抬頭看向晚上的夜空,這夜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隻有一片黑夜,在這夜色中,外麵燈光照亮的黑夜也是孤獨的。
“少校,外麵冷,該歇息了。”左敬禮,上前來到他的身旁。
歐陽晨軒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進了帳篷裏。
他很快的洗漱完,躺在不算柔軟的穿上,他閉上眼睛,突然想起來,她做的一個可怕的夢,小時候,那年她還小,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想想歐陽晨軒就覺得好笑。
他問她,“什麼夢,你還至於哭成這模樣。”
蘇婉清哭哭啼啼的回答道,“我夢見老師發糖果,我拿回到家中,就沒有了,我就哭了起來。”
歐陽晨軒輕柔的給她擦眼淚,他告訴她,“以後,你要是在做夢,頭說之前,要告訴自己一聲,你要做什麼樣的夢,說不定夢境就能實現。”
“真的。”她瞪著她的大眼睛,看著他。
他點了點頭,她說道,“我明天做夢,我要夢見我有吃不完的糖果,這樣,我就幸福多了。”
她還麼說完,就被蔣琬兒聽到,“這可不行,你都長蛀牙了,明天要領著你去看牙醫。”
這樣蘇婉清的夢境就泡湯了。
歐陽晨軒想笑,是在是笑的欲哭無淚。
當夜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外麵的燈光不在明亮了,這時候,黑暗是黑色的時間,你就要進去夢鄉也無人打擾你,晚安,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