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盟選拔新任盟主的事情,已經散步到了武林中,很多門派都來了東盟參加這場盛宴,顧清歡也有些震驚,從沒想過,這江湖上的派別竟然如此之多。
她是一個新人,又和赤焰有一點點關係,最後顧清歡不知自己要以怎樣的身份站在雲離的身邊,索性用麵紗蒙住了臉,和綠佛一起一左一右的站在雲離的身邊,雖然選拔新任盟主是東盟自家的事情,但是這種場合,勢必是召集了天下所有的江湖人士,顧清歡看著前來道賀又觀戰的人,不知是喜是悲。
現在東盟整個一盤散沙,這些來的人,又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即使名義上都是正麵又積極的,但又有誰能保證不會有賊鼠之輩呢?
等各大門派都坐好位置以後,雲離也是擺了擺衣袖,他永遠都穿得很單薄又縹緲,白色的衣服會跟隨著他的動作在身後飛舞,隻是輕微的趔身或者坐下,就會顯得衣袂飄飄。
顧清歡很想問問雲離是在哪裏整的出這麼一套衣服來的,每一件都是同樣的白色,可樣子和花式卻又不一樣,而且人穿上又顯得很有氣質。
想太多了,顧清歡抬頭繼續看著麵前很是莊重的場合,各大門派的代表都圍坐在擂台的四方。包括雲離坐在了南邊,擂台上是東盟這些年來培養的各種暗影,兩兩相鬥,最後勝利的人可以參加盟主的選拔。
在麵前的是兩個穿著鬼魅一樣黑色羽衣的男子,其中一個喜歡用扇子當做暗器,他每次一出手,必定把扇子搖開,顧清歡對於這種手法再熟悉不過了,這扇子裏必然有毒,然而,東盟本就是以用毒出名,這樣看來,在賽場上使出這種手段,倒也不是什麼事情。
顧清歡看的有些乏,反正她是知道結果的人,所以根本不用糾結到底是誰勝誰負,隻是一旁的綠佛很緊張。
“你怕嗎?”顧清歡問雲離,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剛好夠那人聽進耳朵裏。
“為什麼要怕?”雲離問道,頭都不抬一下,看著擂台上打鬥的男人,表情雲淡風輕。
“怎麼說東盟也是幾千甚至上萬人的組織,這想當盟主的人往日都看不出居然這麼多,真是低估了大家的實力。如果有人在你之上,奪了東盟的盟主之位,奪了赤焰所有剩下來的東西,你就真的不怕嗎?”顧清歡有些出於無聊的問道,可是那人明顯的緊張了起來,他好看的指骨用力的掐著麵前的木桌邊緣,上邊有他深深的指甲印。
“你都和我站在一條船上了,往日的自信怎麼又消失不見了,這不是你!”雲離反駁道,他是有些擔心,不是盟主之位有多麼吸引人,完全是因為,他不想失去任何關於赤焰的東西。
“哈,逗你的!”顧清歡笑了笑,真的很悶,她就是讓空氣多流動一些,這樣看著擂台上打鬥的兩人,她很累:“就應該這麼相信我,赤焰的東西,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
雲離沒好氣的一句話都不想跟顧清歡說了,他認真的看著擂台上對打的人,現在出場的變成了青羽,他最強大的技能就是速度,一般不會有多少人可以擺脫掉他超人的速度。
然而,就算那上邊再怎麼厲害,顧清歡都不能抵擋住孕婦該有的困意,她真的可以在這樣緊張的時刻睡覺,而且還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