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今日午宴他能吃到菜,已經是幸福的了。
赫連靜宜也覺得自己錯怪了駱明詩,畢竟駱明詩一直以來都是很孝順。為了找回齊妙陽更是以身試險的前往了流安國。想到這裏,赫連靜宜連忙想到齊妙陽。
“詩兒,你和雲寒既然已經回到了京城,那妙陽呢?”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見到齊妙陽。
駱明詩笑了笑,隨後說著:“妙陽早就先我們一步回到大周,不過這丫頭說她想要看看我們大周的壯麗河山,向我請了兩個月的假期,說是時間到了便回來。”
“這丫頭怎麼能夠一個人?”
赫連靜宜不免有些擔心。
赫連雲寒此時倒是開了口道:“祖奶奶放心,妙陽身邊有著暗衛保護,不會出事。”
“這就好。”
聽到了這個話,赫連靜宜心放了下來。不過同時也沒了胃口:“你們年輕人先吃吧,我覺得頭有點暈,想休息。”
駱明詩也連忙站起身:“正好我會醫術,就給祖奶奶診脈如何?”
“這樣也好。”
如此說完,幾人便相攜一起回到了蟠雲閣。
齊茂山和馬湘蓮兩人看著滿桌的飯菜,眼紅脖子粗的,嘴裏更是發出了懊惱的聲音。
“這個小賤*!”
齊茂山聽著馬湘蓮的咒罵,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隨後則是看著那滿桌的飯菜,對著那些下人說著:“來人啊,趕緊將這些飯菜倒了。”
與此同時,有一個丫鬟偷著塞進了幾樣菜到袖子裏,隱入了轉角之中。
蟠雲閣,駱明詩從拿飯菜之中掏出了銀針,隨後隻見那沒入菜裏的銀針已經變得發黑。
“真的有毒!”
赫連靜宜沒想到,事情真的會和駱明詩預料的那邊。
她剛開始還不肯相信,認為駱明詩有些小題大做。現在看來,倒是她掉以輕心了。
“你們看著辦吧。”
赫連靜宜失望的閉上了眼睛,對於齊茂山是死還是活,已經不想再追究。
本是想著給齊家留後,現在看來倒是給齊家留了一個禍端。
駱明詩重活一世,雖然恨不得齊茂山死,可是再看到赫連靜宜眼中的悲傷時,還是有些不忍心。
“祖奶奶,隻要齊茂山和馬湘蓮兩人日後不再惹事,我與太子自然是不會再追究他二人責任,隻是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再有下次,我定當不會再手軟。”
駱明詩的話讓赫連靜宜有欣慰又難過。
“好,還是你懂事。”
赫連雲寒眼眸一直在盯著駱明詩,他本是想殺了駱明詩。因為前世的駱明詩便是被齊茂山和馬湘蓮夫婦所害,而如今的她,竟然肯開口原諒那兩人。
當告別了赫連靜宜以後,赫連雲寒抱著駱明詩在懷裏,輕聲地問著:“之前的那些事情,全都選擇忘記?”
駱明詩知曉他是再問她對齊茂山和馬湘蓮的恨意,可是一想到赫連靜宜那眼中的痛惜,她於是點了點頭:“隻要他們二人不再做出什麼魯莽的事情,我可以選擇原諒。”
“但願你的菩薩心腸,能夠換回他們兩人的回頭是岸。”
赫連雲寒輕輕地親吻著駱明詩的臉頰,心裏很是滿足。
一年以後。
駱明詩挺著肚子,走在前往禦花園的道路上。
靈韻則是一臉緊張的跟在她的身後,小聲的叮嚀著:“皇後娘娘,你慢著點!”
她一個懷胎九月的人,走的都比她這個丫鬟還要快。
駱明詩卻是一臉的不在意:“孕婦還是多走動的好,不然身子骨懶了,生孩子可不好生。”
“是是是!皇後娘娘說的都是至理名言!隻是你現在的身子,說生就生了,還是安靜的躺在宮中為好,萬一這孩子生在半道上怎麼辦?”
靈韻有些無奈搖頭,自從孩子九個月以後,溫太醫都是讓那些禦膳房的人每天燒著大量的開水,為的就是擔心駱明詩會生產。
而今她們王妃當上皇後已經一年的時間,聽駱明詩說,本該是太子冊封大典的殿裏上,突然成為了赫連雲寒的登基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