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少康家府內,少康信陽滿臉愁容的站在房中窗戶前,在他後麵還站著三個人,這幾人都在三四十歲的樣子,身穿黑色錦衣,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屬下辦事不利,請家主責罰!.”一個劍眉星目,儀表堂堂的男子當先跪下請罪。
“這事怨不得你們,都怪我疏忽大意了,沒有想到那群賊子如此大膽竟敢在皇城之中向我少康家出手,想來瑾兒已經帶出域火城了,唉……”少康信陽閉上雙眼,搖了搖頭。
“稟告家主,秦天公爵到了。”門外突然有人通報。少康信陽臉上出現喜色,轉過身來急忙說:“快請秦大人進來……!”
話還沒有說完,一個長相粗狂,濃眉大眼的漢子便走了進來。“信陽,怎麼瑾兒被人劫走了?”秦天出身平民,少年從軍,一生身經百戰,為域火國立下顯赫功勳,從屍山血海中歸來,積功受封鐵血公爵,年少時曾因為一個女人與少康信陽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後來兩人發現彼此臭味相投,便義結金蘭,更在後來結下了生死情誼。
“今天中午在煙雨樓,瑾兒和芸兒遇了一群蒙麵人的襲擊,謹兒被他們抓走了,我派去暗中保護她們的人也全部被殺,。”少康信陽說著。
“看來這可不是一般的組織。”秦天聽後,一臉深思。“信陽,你先也別太著急,對方既然將瑾兒帶走沒有痛下殺手,這就說明瑾兒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少康信陽擺了擺手示意秦天坐下,秦天點了點頭,少康信陽也坐在了椅子上。
“想必,你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你有什麼看法?”少康信陽問道。
“既然城中沒有找到,那麼可能他們已經逃出域火城外,這樣你派你的人繼續在城中搜索,派手下的高手騎快馬沿著北麵城門那一帶搜索一切可疑車輛,我會派麾下的騎兵配合你沿著另外幾個方向進行拉網式排查,另外我飛鴿傳書各個城池讓他們嚴密封鎖,不放任何可疑車輛出城。”
“好,既然如此,多謝秦兄了。”少康信陽起身抱拳謝到。
“哎,你我兄弟不說這個,隻要孩子平安無事就好。”秦天也起身擺了擺手說道。
“隻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有誰會有這個實力和理由劫走瑾兒呢?”少康信陽低頭沉思。
“能夠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劫走瑾兒的,在這全天下也就幾家有這樣的能力。不過當務之急是找回瑾兒,頭緒等回來再理,時間萬萬耽誤不得。”秦天目光灼灼的說道。
這話中包含了濃濃的關切之意,少康信陽聽後心中也不免深深感動。自己一生冷酷無情,秦天可算的上是唯一自己完全能夠信任的朋友。
送走秦天後。
“命令近衛團全部出動,其他人馬從·旁輔助,就算把天掀過來也要找到大小姐!”少康信陽回到屋內,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回頭冷冷的說道。
“是!”屋內的幾個頭領齊聲回應。
域火城外,一匹健馬狂嘶,猶如瘋了一般,一襲白衣的男子騎在馬背上,眉毛微微皺起,駕著馬防蹄狂奔。
隻留下身後的一溜塵煙,微風颯颯吹起,身影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來人正是白莫言!
此刻在白莫言的臉上,滿是森寒的殺氣!
對他來說,少康謹對自己的情義他又豈能不知。在這個世上真心對自己的人又有幾個。當他知道少康謹被劫走的時候,怎會無動於衷?
遠方的一片石林中,幾個人影坐在那裏,在他們前麵燃起了一堆篝火。
“大哥,你說首領讓我們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就為了抓這樣一個小丫頭,到底為了什麼呢?”一個黑衣人這樣說道。
“我們隻負責完成首領交給我們的任務,其他的不該我們知道的就不要多問。”居中的黑衣人小聲嗬斥。
“大哥,我也就隨便問問。”聽到大哥發怒,問話的黑衣人隻好訕訕的笑了笑。
“我們這樣待在這裏,會不會有人追過來?”另一人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