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感覺如何?”歐陽念輕輕的將他眼睛上的紗布拆掉,問道。少康謹與歐陽蘭兩人也緊緊的圍著他,一臉緊張的等待著。
雖然這裏的光線不如別處的好,但還是刺得他眼睛生疼。隻覺得白花花的一片,用力搖了搖頭。眯著眼縫終於看清了,他看到蹲在他麵前一臉著急的少康謹,微微笑道:“我看見了。”
“這樣呢?看的如以前一樣清楚嗎?有重影嗎?”少康謹還是不放心的拿著手在他眼前搖著。
“是的,跟以前一樣。”白莫言將她扶起,幽深的眸子裏滿是柔情。
“咳咳……,那個,白兄我與蘭兒也在呢!”歐陽念在一旁咳嗽了幾聲。
白莫言眼角抽了抽,這才望向旁邊站著的有些尷尬的兩人。
“多謝歐陽兄與歐陽姑娘了!”
“那個,舉手之勞,那個……我與蘭兒還有些事,就先離開了。白兄,告辭。”歐陽念也很識趣。說完便拉著歐陽蘭離開了。
見他們逐漸走遠,白莫言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在她耳邊嗬了一口曖昧的熱氣,“多日不見。我想你了!”
“還有,那個,白兄,你重傷初愈,一定要節製。”遠處又傳來歐陽念的聲音。
聽到這話,少康謹隻覺得自己的雙臉紅的滴血,窩在他懷裏深深的低下頭不敢再抬起頭來,隻用嗓子眼哼哼,:“都怪你。”
“還不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白莫言寵溺的抱著她柔軟的身子。
“哎呀,膩死了!你從哪學來的?”少康謹才不信這個人能想的出來如此肉麻的情話,肯定是於旁人學來的。
“是歐陽念教我的,他說這是世間最好聽的情話。”白莫言認真的回道。
“哎呀,想不到似他那般風度翩翩的人也會……”少康謹歎了口氣。
白莫言身子一僵,更加用力的抱住她,“你說他風度翩翩,那我呢?”白莫言突然清冷的說道,語氣中似是有些不滿。
“怎麼了?吃醋了?”少康謹仰頭看著他與他的目光對視,終是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目光,隻能縮著脖子,低著頭,小手有些不安地揪著他的發梢。
“沒錯,我吃醋了,你該怎麼安慰我呢?”白莫言低聲笑道,那笑聲很開心,聽不出來有什麼不開心的。
“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少康謹悠悠回到。
“傻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還不是因為你老愛擺出一副冷冰冰的麵孔,讓我猜不到你真正的心思。”少康謹嬌聲嗔道。
明媚的陽光透過茂密的竹影散落一地的斑駁光影,好似碎金子一樣閃閃發光。
他的頭抵著她光潔的額頭,“瑾兒,你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嗎?”
她當然記得,隻是還是沒有勇氣。想到這裏,少康謹的心中突然充滿了不安和恐懼,淚水劈裏啪啦的往下落。她緩緩放開緊緊抱住他的手,一步一步推開“不要!”
“瑾兒,你怎麼了?”白莫言捧起她泛白的臉頰,眼睛中溫光點點,如陽光般使人心生暖意,又如清泉般給人清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