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綿~軟的沙發裏,有年輕柔軟的身體靠過來,緊緊地挨著洛毅,洛毅有些反感,想把她推開,又想起了那個冷漠絕情的麵孔,他心中一痛,反而摟住了她。
周邊傳來口哨聲,叫好聲。
那女孩兒索性更大膽,主動獻吻,親在了洛毅的腮邊,印上了一個火紅的唇印。
洛毅突然覺得惡心,這簡直就是在受罪,卻也耐著性子忍著,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幾分。
顧子溪在旁邊看著,喃喃的說,“毅哥,這是怎麼了?”
李鐵軍在旁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這還看不出來,情傷。”
“啊......,毅哥?不會吧!”
“是人就會。”
“真是想象不到,毅哥看上的女人是什麼樣的?”
李鐵軍一下子打在他的頭上,說,“看好你毅哥。”遞給他一塊毛巾,轉身走了。
顧子溪在原地,揉著被打的頭。
最後,洛毅喝得爛醉如泥,顧子溪一直悠著洛毅,到沒怎麼喝,他攙著洛毅,要把他饞走。
洛毅還是挺重的,顧子溪饞得吃力。
剛剛挨著洛毅那姑娘,過來搭了把手。
“喲,是這位小姐啊!”顧子溪調笑著說。
這姑娘一下子臉紅了。
“呦,做你們這行的,還會臉紅那!”
“我是第一次出來做這個的。”
“做你們這行的,哪一個不說自己是第一次?”
姑娘臉更紅了。
“你要跟著他走啊?”
“我把他送回家。”
“你知道他住哪?”
姑娘搖搖頭。
顧子溪彎著嘴笑著也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他們兩個把洛毅饞上了車,洛毅一下子躺在了後座上,那姑娘一下子抱住了洛毅的頭,避免了洛毅的頭撞在車門上。
顧子溪笑著看著一切,對著姑娘說“得,上車吧!”
那姑娘上車後,就一直小心翼翼地抱著洛毅的腦袋,避免他左右亂晃。
顧子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回頭,玩世不恭地說,“小姐,貴姓?”
“傅依萱。”
“名字倒是好的。”
“多大了?”
“20。”
顧子溪皺眉,“年齡有點兒小。”
“知道怎麼伺候人不?”
傅依萱沒有說話,幸好車廂黑暗,看不清她臉上的紅暈。
顧子溪沒有再問些什麼,他把他們送到了臨近的酒店,把洛毅攙到他經常住的房間,對傅依萱說,“好好伺候這位爺,少不了你的。”
說著丟下一張支票,走了。
傅依萱其實隻是一個大學生,母親重病,所以出來幹這個,今天的確是她第一次出來。
現在房間裏隻剩她跟一個睡得像死豬似的洛毅。
她撿起那張支票,冷笑了一聲,果然是他們拔一根~毛就比她的腰粗,她隨手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她要憑著它給媽媽交醫藥費。
她今天出來的時候,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懂得“當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這句話,更何況床~上的那位她並不討厭。
今天,她是被另一個人帶進了“卡門”,那人自帶一股脂粉之氣,她強忍著惡心待在他身邊,當洛毅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物,至少她不討厭他,所以那個人讓她過去的時候,她大膽地湊上去,如果一定要賣,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是他。
她脫掉了洛毅的鞋子,又用毛巾擦了洛毅的臉和手。
趴在床~上,親吻洛毅的臉。
她寧願洛毅現在是醒著的,那樣她就可以快快了事,她不想白白拿走那張支票。
洛毅躲避著她的親吻。
她開始親吻洛毅的嘴唇。
洛毅一下子把她壓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去親她的嘴,極盡溫柔。
她嚇了一跳,接著調整自己,去回吻他。
洛毅一下子睜開了眼,眼神裏鋒芒萬丈,一下子推開了她,根本不像醉酒的樣子。
其實洛毅是被接吻時不一樣的觸感嚇醒的。
傅依萱一下子跌在床邊。
洛毅躺在床~上重重地喘著氣。
“你走吧!”他伸手去掏自己的錢夾,撥出一張卡,甩給她,說,“沒有密碼。”
傅依萱拿著那張卡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說,“你的朋友已經付過錢了。”
她又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張支票,把它們一起放在了床頭櫃。
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回來。”
傅依萱轉身看著她。
“有勁嗎?”洛毅閉著眼低沉地說。
傅依萱狐疑著看著他,做好最壞的打算後,她並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