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加長版瑪莎拉蒂-總裁豪華車內,五男一女正進行著蒼白的對話。
景允宸十分嫌棄的瞥了一眼正摟著籽粖的白洛澈,醋勁十足的像坐在他身邊的北冥瑜抱怨道:“瑜哥哥,粖寶是不是對白洛澈好感大增,這幾天可勁的照顧他,完全忽視了我們四個,他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北冥瑜朝天果斷白了一眼:“是不是因禍得福都行吧!總之他這一槍擋的已經落實了他頭號男寵的地位,我們靠邊站就是了。”
而白洛澈直接過濾了車內調侃的話,一副很享受摟著籽粖的感覺,調笑著指著胸口上難看的疤問道:“粖兒,你說這個疤會不會減退?要是一輩子都在,你會不會嫌棄我啊?”其餘四男,那叫一個吃味加無語,一路上都不屑搭理白洛澈,不知不覺間車已駛入華庭的花園內。
華庭的大門敞開,一條紅毯直鋪向大堂中心,管家上前將車門打開接籽粖下來,男傭女傭列隊兩排各在紅毯左右,畢恭畢敬的行李鞠躬道:“恭迎小姐回家。”
籽粖微笑著點點頭,傭人隊伍打頭的一個女傭連忙跑上來問道:“小姐您沒事吧!需不需要休息,小姐不在的這幾天,我可擔心了。”這個女傭身著粉色女仆裝,一臉著急,又帶著一絲絲驚慌失措,這個人是籽粖的貼身女傭,已經照顧她多時,可今日她的行為和話語都不是符合規矩的,這讓籽粖很費解,也伸出些許奇怪的感覺,但是籽粖卻沒有說出什麼,搖搖頭叫她自己忙去。
那個女傭退下的一瞬,卻在不經意之間與白洛澈對視了一眼,女傭眼神趕忙躲開,不敢與他正視,那種慌亂逃避的神情讓白洛澈生出許多想法。
女傭張皇失措的模樣被五個人都捕捉住了,心頭都各有想法。
回到籽粖的臥房內,六個人齊坐在沙發上,不聲不語。
管家神情謹慎的說道:“小姐請放心,末黎夫人吩咐的事情,我已辦妥。華庭內確實裝有百個監視器、竊聽器、針孔shexiangtou頭。包括小姐的臥房也有,但是姨母不讓拆除,隻說等小姐回來後讓小姐處理。不過小姐房內的監視器我已經做了手腳,那些人是不能知道這個房間的動靜的。”
籽粖也是拿出一副族長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講道:“辛苦管家了。沒想到父親母親不在,即墨家族就有人敢動這樣的手腳,為了對付我煞費苦心,我想能在家裏裝那麼多監視器又不被發現肯定不是外人動的手腳,而且一定是一個在我們家進出自如的人,你們覺得這樣一個人是誰?”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能在華庭裝那麼多竊聽器必定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先不去懷疑哪一個是內奸,畢竟把這件事鬧大,打草驚蛇,我們就抓不住背後的始作俑者,但是先前那個女傭的行為著實奇怪,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調查一下她。”杉槿楠出聲道。
北冥瑜緊接著杉槿楠的話說道:“擒賊先禽王,假設內賊就是那個女傭,我們現在去盤問她也是無濟於事,不如先放仍不管,除了這個房間的針孔shexiangtou頭以外其他的都先不要破壞,免得被那些人知道我們已經開始調查了。”
“也用不著懷疑或者假如了,鐵定就是那個女傭,先前她不小心和我對視一眼就趕緊避開,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也沒什麼好逃避的,再者能在華庭自由進出的隻有這些傭人,而能進這個房間的人,除了粖兒本人隻有兩位管家以及負責粖兒日常起居的貼身女傭。”白洛澈疾言厲色的講道。
“我也覺得今天暮淳(女傭的名字)有些奇怪。”籽粖聽了她們的分析講道。
夜暮肆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莫名其妙的疑問了一句:“女傭姓暮?”
籽粖點點頭答道:“怎麼了,姓暮有什麼不妥嗎?”夜暮肆臉色一變,神情很不自然,幹幹的講了一句:“沒什麼。”
但是如此的不泰然自若,倒是讓眾人心生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