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渃杉回到杉華學院,整天也是若無其事的該幹嘛幹嘛,跟沒事的人一樣,依舊保持著他獨一無二的形象,排練舞蹈一次都沒有耽擱。他們五人自然不會傻到去問一個有目的綁架了籽粖的人是不是綁架了籽粖,或者把籽粖關在哪。這和問一個殺人犯是否殺人沒什麼區別。所以他們五人決定跟蹤他,如果真的是他綁架了籽粖,一定會露出馬腳,去關押籽粖的地方。這樣一定可以找到籽粖。
雲渃杉很清楚的知道後頭是誰跟著他,他也不懼這些人跟著他。最好能一塊綁了,也免得以後麻煩,雲渃杉想著臉上就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雲渃杉進入工廠以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五人卻覺得他們那麼容易就進入工廠是不是有什麼蹊蹺。但是一看見虛弱的躺在地上的籽粖也沒有考慮太多,就直接跑了過去,誰料半空中掉下一個鐵籠子把他們罩在了裏麵。
雲渃杉笑容滿麵的從水泥柱子後麵走出來:“無謂跟了我那麼久現在也如意的見到了即墨同學,是不是應該感謝我。本來這個籠子是怕即墨同學耍小聰明逃跑準備的,沒想到讓你們先用上了。看即墨同學在地上那奄奄一息的樣子,恐怕也沒精力跑了,這籠子放著也是浪費,如今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籽粖軟趴趴的攤在地上,氣若遊絲,啐道:“卑鄙!”
雲渃杉也不顧籽粖是否虛弱,滿臉憐惜的輕撫籽粖的臉龐:“才兩天就這樣了,真不知道即墨小姐還能支撐幾天,別怪我不憐香惜玉,其實我看見即墨小姐這樣子我還是很心疼的。即墨小姐你如果現在肯說出即墨至寶是什麼、在哪裏?我就放出你和那邊的五位。”
“雲渃杉我就是死在這裏,我也不會告訴你即墨至寶是什麼,別做夢!”籽粖聲音虛弱,但是還是可以聽出她不服軟的氣勢。
“那好!你們慢慢享受就是了!”雲渃杉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五人也算是明白了,他們一時疏忽竟然就中了雲渃杉的計策,而雲渃杉居然是為了即墨至寶而綁架籽粖。
不知道為什麼工廠裏逐漸煙霧彌漫,全是嗆人的味道。籽粖本就因為兩日沒進食物與水,格外的虛弱,現在又在煙中艱難的喘息著,慢慢的蠕動道鐵籠子旁邊。五人看見籽粖這樣,難免心疼,白洛澈捂住口鼻,眼神中卻透露處處憐惜與難過:“粖兒,你沒事吧?”
“你們放心,我沒事,隻是連累你們救我被關在這裏,本來以為我沒告訴他即墨至寶是什麼?他會有所忌憚,不敢對我下手,卻沒想到讓他居然放火燒工廠用煙熏我們,逼我說出至寶的下落。不管如何我身為族長我是不能說出那個秘密,所以我誓死也要堅守至寶的下落。隻是……隻是你們並不該陪我一起死。”籽粖倚在鐵籠子邊,聲音越來越微弱。
夜暮肆一拳打在鐵籠子上一臉憤恨:“粖妞,不要這樣說,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我是你的男寵,守則第一條說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化成灰也是你的骨灰。不論今天是被燒死還是被熏死,我都要和粖妞死在一起。”
景允宸的那個方位正好能勾到籽粖的手,卻碰不著幫助她手腕的繩子,景允宸蹲下來,用小拇指勾住籽粖的小拇指講到:“粖寶,我們不會死的。你要相信我,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說好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的。”
“小粖總會有辦法的。我們不會交代在這裏,你放心!我們六個人不管怎麼樣都要在一起。”北冥瑜強忍著越來越濃的煙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