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在應酬宴會上七七八八的人,但是北冥瑜一直處於一心兩用,心不在焉的狀態,他的五個哥哥也不出他無心應酬,是不是就凝視著籽粖出神,便不再讓他去對付那些老奸巨猾的客人,讓他專心陪籽粖。
北冥瑜自當是欣喜若狂,提著手中的雞尾酒就奔籽粖坐的那一堆走去,環形沙發上籽粖淡然的坐在中間,左邊是白洛澈右邊是景允宸,杉槿楠挨著白洛澈坐,夜暮肆挨著景允宸坐。北冥瑜把雞尾酒的瓶塞打開給籽粖倒了半杯講道:“這是母親秘製的雞尾酒,裏麵加了鮮花配方,母親平時可寶貝了。不輕易給人,這個酒得功效有很多,女人喝了就是養顏美容,還有是拿酒來炒菜,泡澡,我求了母親半天才給我的,你嚐嚐。”
籽粖微微一笑端起高腳杯,雞尾酒色澤鮮亮通透,自然是上好的,都說好酒用品的,烈酒大碗的。此類酒籽粖自然是隻呡了一小口,便感受到其中的滋味,聞起來便是瓜果香味,入口更是香氣在口中四溢開來,綿長柔滑之感久久在喉間蕩漾,北冥瑜告訴她這酒她母親取名叫四季。籽粖與眾人品之倒是認為不假,酒的香氣如春天清新,酒的色澤如夏天熾熱,酒的用材如秋天豐碩,酒的味道如冬日敦厚。
北冥瑜與五人有說有笑,甚是開心,不知何時從哪裏跑來一個俏麗的女孩,年紀與籽粖不相上下,拉著北冥瑜就撒嬌:“小瑜哥哥,陪我去跳個舞怎麼樣?人家好久都沒見到你了。”
北冥瑜推開那個女孩的手,淡淡的講道:“萬小姐請自重,公共場合不要拉拉扯扯。”
被稱為萬小姐的女孩一怔:“小瑜哥哥,你從沒這樣叫過我,你一直都喊我小媺(měi),記得小時候我們倆玩過家家,我扮新娘,你扮新郎,你還說過你長大會娶我的。”
景允宸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萬媺兒他一直都不喜歡她,不僅在小時候總是糾纏他們倆,還總愛哭,說他們欺負了她,那個娶她的話貌似還是北冥瑜為了哄她不哭隨口說的,沒想到她現在還記著。
北冥瑜仍然冷著一張臉麵無表情的避開萬媺兒的糾纏:“萬小姐那是小時候過家家的話,怎麼可以當真?現在我們都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況且我也有自己喜歡的人。”北冥瑜說完深情款款的拉起籽粖的手。
萬媺兒作勢又要哭,景允宸趕忙捂著自己的耳朵感歎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愛哭的脾性還真是一點都沒改。萬媺兒極力的忍住不掉下眼淚,她此刻的多想說出“小時候的誓言她卻相信了一輩子。”可是她卻把這句話咽了回去,指著籽粖喊道:“這位小姐,我與小瑜哥哥青梅竹馬,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們倆,我請你把小瑜哥哥還給我。”
籽粖卻是想說話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一個勁的搖頭,萬媺兒自然不能會意籽粖的意思,以為她搖頭是不答應。萬媺兒就更凶了:“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出自哪個名門大戶,但是當小三是為人所不恥的,你真的要介入我和小瑜哥哥嗎?”
籽粖隻好用手勢比劃著自己的意思,卻不能盡數表達出來,萬媺兒自然是不懂也看不明白,但是卻瞧出了些門道,指著籽粖支支吾吾道:“你是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