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梟在夜光城享受完自己的早餐後便叫司機開車去白家。說起這些家族的別墅區,名字可謂各有特色,夜家的叫夜光城,白家的更有意思叫白帝城。北冥家的北冥香都也是一絕,拿來做景點都不為過,還有就是即墨家的即墨華庭,韓末黎家的韓家酒堡,等等。總之皆是首都一景。
白滄覺著第一夜暮梟是他的小輩,第二夜家在地位上的排名還遠遠不如白家,所以還擺了夜暮梟一道,故意遲到不出現。試圖給夜暮梟一個下馬威,到時候雙方合作,也好把夜家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夜暮梟雖然早到,但也不二。見到白滄到了點還沒來,便對白滄的心思猜了個一半,知道這個老家夥想幹什麼。夜暮梟也懶得多墨跡,既然白滄不肯出來,他就把他請出來。
夜暮梟對一旁陪侍的仆人講道:“看上去白家主挺忙的,似乎是忘記了我們今日之約。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夜光城好了。與白家主改日再敘。”
這裏的一舉一動,白滄自然是知道的。白滄見夜暮梟這樣,冷哼一身。甩袖從房裏佯裝匆忙,滿臉堆笑,一臉抱歉:“實在對不住,剛才突然有一點事務纏身,要急著處理。讓夜家主久候了,是我的罪過。”
夜暮梟心裏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他裝作要走,之怕不讓他等個一兩個鍾頭,白滄是不會出現的。夜暮梟也不傻什麼好脾氣,但也不至於在白家的地盤與白滄鬧翻,淡淡一笑:“白家主客氣了,都說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也開門見山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
白滄剛要說出口的客套話就這樣被夜暮梟逼得給噎了回去。白滄麵露尷尬轉為爽朗的大笑:“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人,夜家主夠爽朗。那我也不多說了,想必夜家主與我的心思是一樣的。現在即墨籽粖全權管理即墨家,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夜暮梟還沒推測出白滄的完全計劃於想法不敢輕易下決定回答他,也使了一個絆子裝無辜不知道:“白家主,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什麼心思我猜不透,我更加不明白我來這裏與即墨家主是否全權管理即墨家又有什麼聯係?”
白滄突然冷笑一聲:“夜暮梟,你我實屬同道中人。不隻你我倆家,還有那幾家,都是一樣的心思。就衝我們把自己的兒子或者兄弟送去即墨籽粖身邊當男寵來說我們之間的做法與想法從一開始就沒什麼區別,我請你來白家業師希望我們倆家能精誠合作,完成我們心中所想。”
夜暮梟可不認為白滄是什麼善良之輩,會那麼好心。要知道即墨那塊肥肉人人都想啃,但是能啃得東的又有幾人。與白家合作誰知道白家到最後會不會翻臉不認人,來個過河拆橋什麼的。但是憑他夜家現在的實力想動即墨家是不可能的了。別說他夜家動即墨家有困難,就是憑他白家現在的本事不也動不了嗎?所以白家才找了他夜家合作?權衡利弊之下,夜暮梟還是決定了與白家合作,他覺得到時候誰吃誰還不一定呢?要玩手腕他夜暮梟何嚐怕過?與白家合作不過是各有所求互相利用罷了。白家知道自己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扳倒即墨家所有拉他夜家一起下水。雖然這趟渾水他夜家遲早都是要下的,現在不過提前多了一個助力罷了。
夜暮梟笑笑:“白家主如此誠心合作,我夜家自然是無不答應。不知道白家主準備如何達成目標?”
“夜家主都答應了。這個計劃我們還是一同探討比較好。”白滄才不傻,現在把他的計劃全盤托出,豈不是把書名都告訴別人,倒時候情勢失控,誰在誰掌握中就不一定了。如果是倆家一起商討的,那麼白家可以知道全局,也好隨機應變,然後加上自己的想法,出其不意,無往不利。
夜暮梟不語,計劃課時那麼好想的?要對自己有利又不能讓白家占了上風,還要扳倒即墨家。如果失敗又可以全身而退。他還有好好盤算一下才行,便佯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名貴手表,清咳一聲:“白家主實在抱歉。商業城還有一場會議等著我去開,時間差不多了。我可能要先回去。治愈計劃我們另選時間再探討。此次多謝白家主的盛情款待,我們夜光城也歡迎白家主來做客。”
白滄見夜暮梟都這樣說了,雖然明知道是托辭,也無可奈何。隻能作罷,讓夜暮梟回了商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