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粖緩緩的走向夜暮梟直到他眼前:“我已經過來了,你放了酒酒!”
還好夜暮梟也算是守信用,並沒有為難酒酒一個孩子。夜暮梟一把拽過籽粖用刀抵在籽粖的脖子上,然後才把酒酒推了出去,韓末黎一呆,才反應過來連忙跑上去抱住酒酒,抹掉他的眼淚,韓末黎抱得緊緊地,生怕再一次失去酒酒:“寶貝,我的酒酒,你沒事了。是媽咪沒用,沒好好保護你,不過媽咪以後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你受委屈,寶貝,不哭。”
“媽咪,媽咪,可是姐姐!”酒酒雖然被韓粖黎擦去了淚水,但還是帶著哭腔小臉也因為淚漬變得通紅,淚珠就像斷線的珍珠般不停滴落。
“酒酒,別擔心姐姐。姐姐沒事,站在你媽咪身後,別害怕。你是個小男子漢,不許哭。”籽粖雖然被夜暮梟挾持但卻沒有一點擔心自己的安慰,看見酒酒平安她的心也就平靜了下來。酒酒是她姨母唯一的孩子,承載了他們唯一的希望。如果沒有酒酒,籽粖真的無法想象韓末黎會變成什麼樣子。籽粖已經是成年人了,對於事情的思考早就和以前不一樣了,她不害怕,因為她明白夜暮梟要從她身上謀求的,她不能讓夜暮梟有傷害其他人的就會,特別是酒酒,還是個剛一歲的孩子。
夜暮梟把刀緊了緊:“少說廢話,即墨籽粖,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在不告訴我即墨至寶的下落,我就隻好魚死網破,拉你陪我夜家一起下地獄。“
籽粖冷笑一聲:“夜暮梟,路是人選的,你會走到這一步而害了夜家怨的了誰?想知道即墨至寶下落,沒門!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但是你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即墨至寶,這輩子你都振興不了夜家,按你所想即墨家有沒有我不重要,那麼隻有即墨至寶還在即墨家的一天。即墨家就永遠長存!”
“不,不。我要毀了即墨家得到即墨至寶,夜家才配當第一家族,而你們一個個都要死,都要死!”夜暮梟聽見籽粖那番話像受了極大刺激一樣變得近乎癲狂勒住籽粖的手更緊,水果刀對著韓粖裏眾人揮了揮,然後又架在籽粖的脖子上,雙眼赤紅,突然似煉獄魔鬼一般。
小刀往裏一深就在籽粖雪白的脖頸上隔出了一刀血痕,隻要在深入一點便可以取了她的性命。
籽粖的心裏一緊,感覺脖子一涼,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同感立刻遍及全身,她沒料到這夜暮梟真的那麼瘋狂敢對她下手,難道夜暮梟真要破釜沉舟弄個你死我活不成?
五男見夜暮梟真的動了刀,也按耐不住了,幸好他們已經布置好了。
趁著夜暮梟有些瘋狂的時候,由夜暮肆從背後潛過去偷襲,其他幾個人從四麵攻擊,而韓末黎則吸引夜暮梟的注意力。
說動則動,韓末黎衝著夜夜梟喊話:“住手!別殺籽粖。你聽我說。以前即墨企業的事務都是我管理的,所以我也知道即墨至寶的下落,隻要你放開籽粖,我就告訴你,好不好?”果然夜暮梟一心想得到即墨至寶,聽見韓末黎說這番話也相信了,眼神就往籽粖這裏看向韓末黎。
籽粖狐疑的向韓末黎瞥了一眼,即墨至寶一隻都是在籽粖自己手中,韓末黎不會真的要為了她而說出即墨至寶是什麼吧!那麼她寧願犧牲了自己,也不要讓至寶落入別人手中,而毀了即墨家,她不能辜負她父母的期望,守護至寶也是她的責任。
見夜暮梟的注意力已被吸引過去,這就足夠了,他們本就沒有奢望夜暮梟會中這樣的圈套而放開籽粖,不過他們可以開始悄悄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