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暮梟持刀傷人,所以警察最後還是采取了開槍政策。夜暮梟腿部中槍被警察帶走,以蓄意挾持未成人人、勒索、持刀傷人罪被判處終身監禁。夜家自此一蹶不振,退出了大家族的舞台。
夜暮肆被夜暮梟以小刀刺入背部,送往了醫院,手術了一天一夜無果。
誰也沒料到酒酒的生日宴會會出現這樣的事,籽粖送給酒酒的禮物會被夜暮梟掉包換成了自己。夜暮梟更是瘋狂的會做出這樣的事,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下得去手,枉費夜暮肆還一心維護夜暮梟。
手術進行了三天兩夜終於結束,這還是最後的北冥醫院,可手術接過卻不是眾人所期望的那樣,所能接受的那樣。
籽粖三天兩夜一直未合眼,一雙眼睛也哭得通紅,萬幸的是還有四男的勸慰也算吃了點東西,病沒引發低血糖和喉疾。
當手術室的們被打開的一刹那,籽粖直接撲到了夜暮肆旁邊,若不是醫生拽開,籽粖恐怕是不會離開的。
醫生出來也直言不諱:“你們是病人家屬吧?病人的病情不容樂觀。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病人的外傷是利器刺中腰部,其實也沒有傷到內髒。不過卻傷到了中樞神經,導致中樞神經錯位,受到脊椎壓迫。中樞神經的傷害誘發了中樞神經係統的感染,病人已經進入去皮質狀態也就是Vegetative being ,翻譯過來就是植物人。除了保留一部分本能性的神經反射和進行物質及能量的代謝能力以外,認知能力已經完全喪失,無任何主動活動,又稱植質狀態,不可逆昏迷。不過你們也不用灰心,醫學史上也是有植物人蘇醒的先例的。隻要每天對植物人說一些話,例如曾經經曆過的事,刺激他的大腦,或許還是有蘇醒的可能,不過供養植物人是很昂貴的,你們要有資金才行,不然醫院會停止對他的藥物供給。”
北冥瑜站了出來拉住醫生的領子:“聽好,我是北冥瑜,你應該知道我是誰,院長是我父親。不論你用多貴多好的藥隻管給肆用上,直到醫好他為止,錢什麼的我會跟我父親說,聽到了沒有?”
“可……可是。六少爺。他已經成為了植物人,植物人是極難有再次蘇醒的機會的,唯一的途徑隻有親友的陪伴和呼喚,沒有別的有效辦法了。我們每日所提供的藥不過是營養液和各種維生素氨基酸隻要能維持他生理機能。六少爺,你不能強人所難啊!”醫生辯駁道。
“噓!你們吵什麼?我的肆他在睡覺呢!明天就會醒過來的。他說過會愛我直到無法再愛。他不會拋棄我的,什麼植物人,什麼植物人。別瞎說,隻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沒多久就會好的。”籽粖摸著夜暮肆銀白色的頭發,眼睛無神,略有些魔怔,小聲的向他們講道。
籽粖這個模樣可把他們嚇了一跳,籽粖不會是受的刺激太大,人都瘋了吧!他們趕緊把籽粖拉到一旁不讓她再去看夜暮肆,又使了一個眼神給一旁呆滯的醫生護士讓他們趕緊把夜暮肆推到病房裏。
接下來的幾天籽粖都在昏睡中度過,因為後來醫生診斷籽粖這是精神疲勞過度,又受了極大刺激,所以需要精神的平靜。於是籽粖被迫注射了鎮靜劑。這樣一打就是連續幾天,四男覺得這樣也挺好,起碼籽粖不看到夜暮肆酒不會神經質了,等過了這幾天緩和期,適應了之後,想來就會好受一些,到時候在讓籽粖照顧夜暮肆會比較穩妥,可別兩個人一起病了。
至於這幾天就由四男輪流照顧,同夜暮肆說話,不停的呼喚他,希望下一秒就能看見他睜開那明媚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