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離開延西,條件任我開。”蘇千溪想起林若言,心裏便覺得憋氣,紫色的禮服……紫色的西裝……
“她膽子不小,敢惹你這隻野貓。”璿璿為林若言捏了把冷汗。
“我說我的條件是地球和平。”蘇千溪一邊說一邊看著璿璿,已經笑到扭曲的臉。
“千溪,幹得漂亮!”璿璿對她豎起大拇指,“霍少身材怎麼樣?”
“海報上不是有嗎?”蘇千溪指了指路過的巨幅海報。
“我說的是脫了衣服的。”
“就那樣唄,該配備的硬件一個也不缺,附帶了幾個功能,人魚線和腹肌。”蘇千溪瞄了眼海報,拍的真難看,霍延西本人比照片好看多了。
“千溪,你賺大了。”璿璿激動的咬了口冰棒。
“我真的累了,璿璿,我們改天再逛吧。”現在她隻想回到住所補眠,可是這堆黑衣人住哪兒?
“好吧,我們回去,對了,千溪。”璿璿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蘇千溪已經猜到了大概。
“丁逸軒還是想不開,這次你回美國我不小心說漏了嘴,他說想要跟你約個時間見一麵。”
蘇千溪的臉上寫滿了情緒,卻唯獨沒有愛情的色彩。
“有些事情不是見一麵就可以解決的。”
“你剛回來,不說這個,我們回家。”璿璿拉著蘇千溪的手,走在前麵。
身後的獨特風景線,惹來眾多目光。
蘇千溪回到了公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明明是有睡意的,可是卻怎麼也睡不著。是時差沒有倒過來嗎?
電話的聲音響起來,是古老的琵琶聲,向來喜歡震動的她,破天荒開了鈴聲。
手機剛響了一聲,蘇千溪便迫不及待的接起了電話。
“喂,您好,這裏是大洋保險公司,請問小姐您要辦保險嗎?”電話那頭好聽的客服聲音讓蘇千溪怒意直彪。
“我明天買張彩票中了五百萬就去保!”怒吼著掛斷了電話,無力的倒在床上。
電話再次響起,蘇千溪懶得睜眼。
電話固執的一直想,蘇千溪終於忍無可忍,接起電話準備破口大罵。
“為什麼才接電話?”電話那頭,薄涼的聲音讓蘇千溪瞬間腦袋一片空白。
是霍延西。
“剛剛洗澡了。”隨便扯了個慌。
“我沒有聽見水聲。”霍延西聲音裏透著冰冷,很顯然,他在生氣。
“現在已經洗完了。”蘇千溪抓了抓頭發。
“開門。”聲音冷岑,低沉魅惑。
“嘎?”腦袋不能運轉了。
“我說開門。”霍延西的語氣裏不乏冰冷。
蘇千溪狐疑的打開門,門外是一個巨大的花束。
蘇千溪捧起來,很沉。
關上門,轉身進了房間。
“喜歡嗎?”電話那頭的男人還在。
“霍延西,你這是拿錢砸我的意思?”蘇千溪嘴角的笑容掩飾不住。
綠色帶字母的花朵,一大捧,可以聞見花束裏麵散發出來的山茶花香。
用美金做成的花束她還是第一次見。
財迷遇見錢,雙眼冒的不是桃心,而是符號……還是一連串鍍金的符號。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掛了。”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
“喂?霍延西?”蘇千溪失落的喂了兩聲,他竟然就這麼掛斷電話了。
心裏忽然空落落的,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床上捧著花束發呆。
他是在忙嗎?心裏有些難受,以往的這個時候至少跟霍延西是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隻要想他了,便可以站在窗口望一下隔壁書房的光影。可是現在,窗口下隻有一片夜色。
門,再次響起來。
蘇千溪不情願的挪動著腳步走到門前。
門口處,一個大大的人形玩偶,蘇千溪迫不及待的去拆人形玩偶的腦袋。
心裏,一片失落。
“少夫人。”人形裏的玩偶,突然開口。
“江左啊,早點睡吧。”關上門,眼睛微澀。
窗口處,倚著一個銀灰色西裝的男人,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清冷萬分。
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著蘇千溪。
蘇千溪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霍延西!
飛撲上去,手裏的花束丟在床上。
霍延西接住蘇千溪的擁抱,大掌把她狠狠的揉進懷裏,“喜歡嗎?財迷小野貓。”
“喜歡。”蘇千溪狠狠的吸了吸霍延西身上的薄荷味道,突然發現她已經中毒太深。
“想我嗎?”霍延西的聲音很輕,雖然依舊帶了幾分霍式冰冷,但是在蘇千溪看來已經很好了。
仰起頭,攀上霍延西的脖子,吻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