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人接。
俊眉微挑,喝多了嗎?
蘇千溪,要是被我抓到你喝酒,你就死定了!
取了外套,快速離開辦公室。
黑色的邁巴赫疾馳在黑色的夜裏。
江左給霍延西泡了杯咖啡,敲了敲霍延西辦公室的門,沒人……
推開門,裏麵空無一人。
江左無奈的搖了搖頭,霍少什麼時候能夠學會不口是心非呢?
端了咖啡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話說,預算部的聚會璿璿這個假小子跟著去湊什麼熱鬧!
別墅的門口,桌子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酒瓶子,空無一人。
別墅的一樓客廳裏,七扭八歪的躺著一些人,已經睡了。
蘇千溪伸了個懶腰,打算出門透透氣。
晚上家裏沒有霍延西,總覺得是少了些什麼。一個人窩在門口的秋千上,蕩啊蕩的,好不無聊。
如果說把一般的男人比作太陽的話,那麼霍延西絕對是月亮,危險而冷漠,優雅且深邃,讓人看不懂,也摸不透。
蘇千溪歎了口氣,他說過,隻要相信他就好了,想起他認真的告訴她可以依靠他的時候,好像就是周星馳《大話西遊》裏麵的那句話: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色雲彩來娶我……
紫霞仙子最終等到了至尊寶,而她會不會跟著霍延西也可以長廂廝守?
一束車燈帶著冰冷的光澤漸漸駛進,蘇千溪依舊在發呆。
車上走下來一個男人,一襲黑衣,冰冷至極,帶了幾分小心,緩步進入別墅。
小偷來她家了。
小偷來她家了!
蘇千溪突然反應過來了什麼,拎了個桌子上的什麼東西,立馬衝進別墅。現在的小偷裝備都這麼齊全的嗎?開著車子來偷東西?這是怕拿不動的節奏?
蘇千溪躡手躡腳的跟在男人的身後,看著男人緩步上樓,這個背影好熟悉。
是霍延西?
心裏的驚喜打過驚訝,快速跟著他的背影,上了樓。
霍延西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
轉身,看著蘇千溪纖細的身影,站在她的麵前。
走廊的暖光照射在蘇千溪的身上,瓷白的肌膚上鍍上了一抹淡淡的金色,墨一樣的秀發隨著微風款款舞動。貓眸含著秋水般,染上一抹悸動,倘若她手裏沒有握著根胡蘿卜的話會更美一點。
可是,因為她的手裏多了根胡蘿卜,反而讓他更像把她揉進懷裏。
霍延西大步上前,將她攬進懷裏,她的身上沒有酒的味道,看來很乖。
蘇千溪反手緊緊的抱著霍延西,她也很想他,很想很想……
琥珀色的眸子在這一刻化為秋水,雖然帶著幾許涼意,卻也柔情似水。
蘇千溪問這他身上薄荷的味道,低聲開口:“你不是應該問我:想我了嗎?”
霍延西勾唇,刀刻般的臉,棱角分明,撒旦般待了抹天然的霸氣。沉沉的聲音,沒有絲毫的猶豫,篤定的開口:“你想我了。”
蘇千溪皺眉,語氣裏帶了些許不甘:“你怎麼每次都很篤定我會想你。”
霍延西的笑容越來越大,橫抱起蘇千溪的身體,優雅的進了房間。
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扯掉自己的寶藍色領帶,解開幾枚領口的扣子,露出性感的鍍了光澤的皮膚。
蘇千溪縮成一團。
霍延西脫一件衣服,她便往自己的身上裹一層東西,從被子到毛毯,再到床單,像是一個細長的球。
霍延西裸露著上半身,靠近蘇千溪,眼眸裏蕩漾著捕獲獵物的精光。
蘇千溪的手裏還握著根胡蘿卜,本能的遞到霍延西的嘴邊,“胡蘿卜對身體好。”
然後,衝下了床。
幾乎同時,霍延西的大掌一伸,蘇千溪便又像小貓一樣被拎了起來。
雙腳騰空,如果隻看腿還以為她得道飛升了。
霍延西微微勾唇,明暗交錯的冰眸裏璿起一束笑意,“如果你喜歡,我保證你每天都可以吃到新鮮的胡蘿卜。”
蘇千溪瞪了他一眼,“少拿小野貓不當貓!小野貓也是有尊嚴的,誓死不吃胡蘿卜!”
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張一合,還真的是讓人忍俊不禁。
蘇千溪就這樣被霍延西丟進了浴缸。
溫熱的水,在她的周身漾出一圈一圈的水花。
身上的衣服因為被水浸濕,緊緊的貼在蘇千溪的身上,反而比多了幾分柔美。
霍延西的眸光變的濃濁而熱烈,冰眸下的那抹深邃正一點點的釋放出來,灼灼的燃燒著兩團琥珀色的火光。
蘇千溪有種被當成獵物的感覺,往旁邊挪了挪,想要說話卻被薄涼的柔軟物體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