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輕勾道:“我要說緣分,你信嗎?”
“哈哈哈,你說呢?你說我信不信?別逗了,攤牌吧。你想要什麼?”蘇靜差點笑過氣。
被他一副要泡自己的模樣,差點笑的肚子疼。
看羅應的穿著,談吐,都不像是缺錢的人。公子哥的味,倒是十足。
他不會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吧?!
蘇靜想想坐了一個嘔吐的姿勢道:“別給我擺那種表情,惡心。”
“哈哈,咱倆彼此彼此。”羅應笑的更開了,現在對他而言才是有那麼點意思。
不得不說,之前的買賣不算虧。能遇到這麼有趣的人,值。
哭笑不得的蘇靜,長吸了口氣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居然讓我遇見你。”
“不知道,可能是祖上積了德吧。”羅應放下手裏的酒杯挑眉道。
一句話讓蘇靜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在心裏罵了千萬遍。她這輩子沒得罪過幾個人,屈指可數。
眼前的奇貨到底是誰?!
羅家,蘇靜的腦子裏不斷搜索著這個名字。心裏想著,到底怎麼會得罪這麼一個貨色。
“讓你放過我顯然不可能了,既然惹不起,那我躲還是躲得起的。”蘇靜說完起身準備開溜。
羅應的起身剛好擋在她的麵前,準備和她一起離開。
蘇靜看他的無賴樣子,實在是沒轍。
她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拿起酒杯就開始灌自己。
在蘇靜的生平裏,就沒遇到這號貨色。
如果不是遇到了他,她的人生該是有多圓滿。不知道這廝,是從哪冒出來。
“遇上你我也是沒撤沒撤了,算了,躲不過就喝幾杯吧。”蘇靜破罐子破摔,別無他法。拿著酒杯灌著自己,反正已經這麼倒黴了。
井雲想什麼,她不是不知道。強求的怎麼可能長久,他喜歡的還是他的初戀。
嘖嘖,初戀這兩個字的殺傷力多大。她哪有什麼資本和人家初戀相提並論!
望著喝悶酒的蘇靜,羅應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
“哎,你真的喜歡剛才那個小子?!”羅應從蘇靜的手裏搶過酒杯道。
蘇靜拿起羅應的杯子,繼續的喝著酒。
她不太想說話,卻被羅應的下一句話弄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我有傳染病。”羅應說的輕而易舉的。
蘇靜將酒原封不動的吐了回去,滿臉都是錯愕。
丫的,這輩子算是栽了。
她拍著自己的胸口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想找個人往死裏整。而我不剛不好,就是你選中的那個人。羅大少爺,我何德何能啊。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命。”
“想的美,你那個小男友就別要了。委曲求全的愛情,他也不會珍惜。還不如和在一起,跟我在有生之年,好好的瀟灑自在活一場。”羅應故作瀟灑的提議著,反正有錢的不怕餓死。
聽在蘇靜的眼裏,就是另一回事。剛才他說的是傳染病?!
不行,一會得去醫院查查。萬一和他一樣,不就慘了。
越想身上就感覺越是不舒服,蘇靜臉上有些掛不住道:“說的輕巧,一看你就是沒喜歡過人。這種滋味,不好受。”
“我們第一次就是這裏相遇的,然後一起度過那個美妙的夜晚。可惜,被你的小男友闖入。”羅應有些惋惜的說著,眼裏透著曖昧。
加上酒吧的氣氛,兩人都喝了點酒。
蘇靜的耳朵聽到了她想要得到的東西,怨不得那天早上井雲那麼生氣。
可是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是她遺落了什麼?!
現在和井雲解釋的話,他能聽得進去嗎?
而她又該說什麼,才能讓井雲可以原諒自己。
蘇靜一時陷入了死胡同,不知道該怎麼做。
眼前這個魔王讓她應接不暇,索性就放開束縛道:“怨不得,你把我害的這麼慘。你說,準備怎麼補償?”
“補償?!你想要嗎?很簡單啊,嫁給我吧。”羅應不假思索的求婚著。
仿佛對於他來說,真的沒有多少的時間。
灑脫的有些過分,總歸是讓人害怕的。
蘇靜不相信羅應有什麼傳染病,但應該是絕症之類的吧。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是不是可以相信羅應的話,好好的瀟灑自在活一次。
蘇靜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這份心情,有種蠢蠢欲動。
“我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還要打擾我一輩子。”蘇靜真怕他會這麼做,她開始後悔招惹上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