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於,隻要來生做牛做馬報答我就行。”臉厚如牆的羅應,喝著碗裏的粥道。
他的話,使得蘇靜哭笑不得。
兩人現在的關係有些微妙,算是談戀愛。沒有那麼多的你情我濃,隻是偶爾的小情趣讓人覺得很舒服。
比起和井雲相處,更舒服。
蘇靜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陷入情海,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上了眼前有些壞壞的羅應。
“一會準備去哪?”蘇靜拿起手邊的勺子,問道。
他們已經差不多逛遍了這所城市,景點小吃都已經去的差不多了。
羅應嚐著自己煎的雞蛋,程度恰到好處。
聽著蘇靜的話,他也沒有想去的地方無所謂道:“要不我們來場自駕遊,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走。你說,怎麼樣?”
“我們算不算是在旅遊?這樣也好,反正我們也都沒有想去的地方。”蘇靜表示同意道。
羅應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他的腳步可以走過中國的每一個角落。
光是想想就覺得有些小浪漫,以後回想起來那那都是回憶。
他用喝了口粥,笑道:“我們這是以生命為中心在度蜜月。”
“……”蘇靜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兩人的關係充其量是戀愛,而且還沒有穩定期。
蜜月這個詞,不應該結婚後夫妻兩做的事情嗎?
羅應看著有些害羞的蘇靜,挑眉道:“有什麼可害羞的,你要是在乎那張證。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你去換件衣服我去樓下等你。”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蘇靜還沒來的製止,羅應就已經出了門。
她又羞又惱,完全找不到羅應的那根神經。
很多人等也等不來的求婚,就被兩人這麼三言兩句的糊弄過去。
蘇靜換了件衣服,拿著證件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在鏡子麵前看了很久。
人生大起大落的讓人找不到邊,前不久她還在為井雲的愛情愁容滿麵,沒想到現在有何羅應要結婚。
如果人生是個舞台劇,台上的人沒有ng的可能。那麼這麼戲劇般的劇本,也不知道是誰寫的。
坐在車裏的羅應握著方向盤,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都說女人化妝打扮的時間很長,但沒想到這麼長。都在下麵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了,還沒見到蘇靜的影子。
他的人生就是不斷的刷新自我,無論捉弄還是喜歡,哪有怎麼樣。
活著就是在自在,就是要隨意。
可能這個年紀對他來說,學會承擔責任有些不現實。
但每個人終究是要為自己的人生負責的,無論對方是誰。
蘇靜穿著粉色的裙子,挎著小包進了車裏。
羅應開了車裏的音樂,啟動著車子朝著民政局出去。
兩人火速領證,別說婚禮了,連對方的父母都不知道。
蘇靜的未婚夫井雲,忙著應付家族裏的事情。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未婚妻已經和別人結婚。
也許對他而言,不斷的工作才能麻木自己的神經。
蘇家的長輩這幾日還總是找他談話,說著婚禮細節之類的問題。
井雲也在嚐試著,讓自己忘記蘇靜犯下的錯。但他始終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加上最近沒有聽到蘇靜的消息。
讓他下意識的認為她已經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既然蘇靜不把這段感情放在心上,他又何苦強人所難呢。
好聚好散,才對。
蘇媽媽靠在沙發上,意味深長道:“小雲啊,我和你父母都老了。手裏的那些家業,將來都是要交給你們的。你和靜靜好好的在一起,共同去創造你們自己的世界。我們老了,就不在管你們了。”
“我懂得,但蘇靜現在另結新歡。我也強求不來,這樣吧阿姨,有時間我再去拜訪你。現在我這邊有點事,不能陪你聊下去。”井雲看著門口的秘書道。
蘇媽媽有些震驚,覺得蘇靜另結新歡的可能太小。
也不知道自己女兒在哪瞎混,這麼長時間也不回家一趟。
她起身拒絕了井雲送她的請求,回了家。自家女兒和井雲的感情,她到現在還沒有理得清。
卻不曾想,自家女兒早已為自己和井雲的感情畫上了句號。
有時候啊,真的很羨慕肆意而為的人。畢竟被現實束縛的人,實在太多了。
灑脫不是誰都可以做的出來,但是勇氣這一欄就虛到發慌。
另一邊有些忙碌的林曉從家裏搬了出來,以結婚為理由。
不是因為她太愛左玉溪急於過兩個人的世界,而是父母有時候真的特別煩。
每天忙著工作,沒有時間來應付他們。之前想要陪伴他們的心,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