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起的人,也想不起他,他們都已經忘記了彼此。
天上的白雲來回的飄散著,淡藍色的天仿佛成了它們的閑逛的路。
酒吧門口傳來的歌聲,消遣著夏季。
“星星眨著眼睛/悄悄告訴我/你過的怎樣如沐春風/我也隻是,聽說而已/微風撫過耳畔/輕聲呢喃你有了一個怎樣喜歡的人/我也隻是,聽說而已/陽光綻放笑容安慰/別讓淚水趕走快樂/沒有人會一直落魄。”
酒吧的落地窗裏,映著的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蓄著一頭短發的少年。
他的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
手指有意無意的撥動著吉他,仿佛那些在音符中。
深邃有神眼睛望著台下,性感的嘴裏輕唱著深情的歌。
他就這麼和著夏日的風自彈自唱著,不在乎來來往往人看他的眼神。
整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沉醉沉迷。
酒吧裏就三三兩兩的人,避完暑就離開。沈七不知道自己還要唱多久,還能唱多久。
他根本就看不到未來,肩膀上的負擔壓著他,卻還想為自己的夢想努力一把。
管他呢,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現在,他隻想唱出自己的歌。
剛剛解決完車禍現場的佐瑟,正在和自己消遣。
也許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幼稚,可能他本來就這麼幼稚吧。
他依舊沉迷在他燈紅酒綠的世界裏,沙發上的女人衣著暴露,他看也沒看一眼。
躺在沙發上,看著董薇薇的電話。等待著她的回電,等了這麼久也沒有再響起。
可能他對於她來說,真的是無足輕重吧!還說什麼畢業結婚之類的鬼話,就算是定了親也會有人覬覦的。
身旁的女人覺得沒意思,翻著他的皮甲。
她看著他錢包上的照片,挑眉道:“佐少,這是誰啊?看起來,可不怎麼好釣。”
“嗬嗬,你管得著嗎?錢你隨便拿,照片別動,弄折了小心我不愛你。”佐瑟扔了幾百塊,望著錢包裏董薇薇的照片。
她們仿佛已經習慣了,每次約在一起除了吃飯,k歌就是聊天。純潔的不能再純潔,幹淨的不能再幹淨。
站在點歌機旁手拿話筒唱歌的美女,唱完之後從茶幾上拿了一杯酒對著佐瑟發電嫵媚道:“佐少還沒追上那個美女嗎?我們姐妹們,每次來都出那麼多的主意,你用了幾個?”
“她,和你們不一樣。你們說的,我都用不上。別說了,來來來,今兒個隻喝酒不說話。”佐瑟舉著酒杯,示意著她們舉杯。
燈光亂閃著,酒杯碰撞之後灑出來的酒水濕了茶幾。無論目的是什麼,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嘴角泛著苦意,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為什麼,隻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薇薇好像也不怎麼在乎他,出了學校之後感覺兩人越走越遠。就像是兩個極端一樣,誰都執拗的不願意轉身。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也放的比較開。紅色短裙的妹子,剛要搭在佐瑟的肩膀上,就被他推開了。
妹子低低的笑道:“要不是知道你為你喜歡的女人潔身自好,我們還以為你是個gay。”
“要看一個女人是不是愛你,你就得多刺激刺激她。這麼著吧,回頭我和你在她麵前走一回,看看效果。”吳丹的嘴角泛著笑意,對著佐瑟提議道。
這樣也算是,幫幫他。畢竟白拿的錢,心裏怎麼都覺得虧欠。
佐瑟覺得很有必要,可他又怕自己看到董薇薇的之後又心生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