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聞言掀開了窗簾向外張望,看到了先前的那個押注少年,更看到了對麵一輛極其耀眼的馬車。
那馬車是由純金打造,鑲嵌諸多寶石不說,還有大片的暖玉做板,當真奢華無比。
“白姑娘,我家主人請你過去坐坐,品杯香茗。”
押注少年一臉青春稚嫩微笑而言,白如月則是歎了一口氣道:
“幫我謝謝你家主人盛情,隻是他要的我給不了,這杯茶還是免了吧!”
押注少年聞言一愣,似驚愕她怎麼知道主人所想,可白如月沒功夫搭理他,放下簾子,就催著車把式開動。
給錢的是大爺,二十兩可是正常資費的二十倍,車把式自然駕車開路。
車子晃晃悠悠剛從對麵那輛金燦燦的馬車跟前擦過時,一枚金樹葉從車窗外飛了進來,紮在了馬車壁上。
“白姑娘聰慧,但須知,山水有相逢,若是哪日願說了,差人將此物送到淩霄閣便是,代價任開。”
溫聲如茶,氣勢如酒,透著這位“主人”的極致自信。
白如月“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由著馬車相錯後,才伸手扯下了那片薄如蟬翼的金葉子。
這人本事不低啊!不過……我是沒可能告訴你的,因為這些可都是我不能說的秘密啊!
……
馬車將白如月載著走遠。
押注少年一臉歉色的回到了馬車前:
“主人,詩書無能,未能請白姑娘上車,願受責罰。”
“不怪你,是她還沒到絕處。”
馬車內,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與玩味:“我還是心急了點,應該三日後再與她談的。”
“三日後?”詩書不解的抬頭,一臉疑問。
“嗯,不出意外,三日後,她,不,是白家,必有大*煩!”
詩書立時挑眉:“陸家?”
“嗯,她好心留一手不傷陸少的命,但沒用的,有些人就是少了一根頭發也是要別人尋死覓活的!”
……
馬車搖晃了許久後,終於來到了白家堡。
趁著路途漫長,通過艱難調整,勉強押注體內傷勢的白如月剛一下車,就看到了立在大門前的婦人。
白燕氏,白家主母,也是白如月的母親。
“娘,出什麼事了嗎?”
白如月當即上前詢問,以她的聰慧,立時看出家裏定是出了事兒的,否則,她的親生母親再是關心她,也不會忘記當家主母的禮儀和身份,親到大門外相迎的。
“如月!”白燕氏一把抓住了白如月的手,雙眼急切又不安的低聲道:“怎樣?測試的結果怎樣?”
白如月一愣:“娘……”
“你快說啊!”白燕氏急躁不安的催促,白如月隻能遺憾告知:“對不起娘,如月是,是石脈……”
“什麼?你真的是石脈?”白燕氏幾乎臉上血色全無,整個人的身子都打起了擺子!
“娘!你別嚇我!”白如月趕緊扶住白燕氏,想要出言安慰,此時白燕氏卻一下就嗚咽出聲:“完了,這下我們白家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