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山路上一路顛簸前行。
即使為了避免顛簸帶來傷害,她的周身已被放置了各種軟靠被褥,但每每受到一點顛簸,都疼的白如月眼淚橫流――不是她要哭,真的是疼到她不能自已!
“算了,我托著你吧!”
在白如月已經疼的覺得自己快要掛掉的時候,鎮妖王終於理她了。
他放出一道冰封的鬥氣先在她的胸口處做了包裹,而後將她以鬥氣之力托到了自己的身邊,讓她幾乎是懸在車內的平躺著。
“謝謝!”如此的懸著,沒有顛簸就沒有疼痛,白如月真心感激,可是鎮妖王卻是撇了下嘴巴地說到:“不用,我隻是不想這車裏全是你的鼻涕眼淚。”
白如月聞言有些尷尬:“我也不想哭的啊,可是太疼了……”
“疼好,疼了長記性!下次就不會胡來!”
聽著某人再說這樣的話,白如月閉上了眼:“我都說了我那是自救,是不想拖累你好不好?再說了,我若不胡來,不自救,你難道還會回來救我嗎?”
鎮妖王的眉挑了一下,眼眸睜大,但隨即恢複如初:“看情況吧,能救就救,救不了,你就犧牲吧!”
白如月立時睜開了眼:“王爺,你這樣的大實話,會叫忠臣心寒的。”
她不明白,這人可是鎮妖王啊,怎麼能大言不慚地這麼說話!
“給了希望卻做不到,那更心寒!”鎮妖王說著看了一眼白如月:“我向來不說那種不負責任的話。”
白如月撇了下嘴:“照您這意思,胡來會壞事,所以受傷是活該,不胡來呢,等救,還得看您心情了?”
“不是心情,是情況。”鎮妖王強調著。
“可我咋覺得在您這裏,都一樣呢?”白如月實話實說,她又不是沒見過某王爺那睚眥必報的小心眼樣兒!
鎮妖王眨眨眼睛,轉頭看著白如月:“那你覺得我現在的心情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白如月一愣:“肯定是好啊!妖族都被你端了老窩,一舉殲滅了!這絕對是值得開心的事啊!”
鎮妖王歎了一口氣:“不,我現在的心情一點都不好!”
“啊?為什麼?”
鎮妖王看了看白如月,隨即忽然正色地說到:“白如月,丹會鬥技你一定要成功,我不管什麼人在背後肆意破壞,妄圖丹宗雲海部被除名,但你必須給我保住它!”
“我會的,往大了說,我得了大長老的好處,有義務和責任去保全雲海分部,往小了說,我還想得您的培養資源呢!您說過的,這是我唯一證明自己的途徑了。”
白如月肯定的姿態讓鎮妖王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明白就好!還有,今次的事不要外泄!”
“我嘴巴很嚴的。”
“是嗎?”鎮妖王斜她一眼:“我怎麼覺得你該嚴的時候不嚴,不該嚴的時候倒挺嚴呢?”
白如月一愣,隨即想到了王爺所指,趕緊解釋:“我叫他們注意木芙蓉,是怕萬一誰再被遇害啊!”
“我知道你好心,但你這樣很容易打草驚蛇!”
“我覺得不會,白如畫那個人心智不高!”白如月還算是了解白如畫的,像她這樣還魂後還肆無忌憚的行為,就是標準的腦殘行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