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妖王看著白如月那樣子,覺得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忽然就想逗逗她:
“白如月,本王答應的事,不用你提醒,也記得!可問題是,我記得答應了栽培你,也答應了資源傾斜,可就是沒說我會保護你!”
“可是在丹宗,你都衝宗主說,誰敢動我的人……”
“對呀!我的人!白如月,你是我的人嗎?”鎮妖王的眼裏有著戲謔之色:“敢問你是我的什麼人啊?”
白如月張著嘴巴足足喝了三息的空氣也說不出自己是鎮妖王的什麼人,最終鬱悶的一跺腳,轉身蹲到火堆邊去畫圈圈了。
“哼!過河拆橋!”白如月忿忿地嘟囔,這聲音即使在小,也是躲不過某人的耳朵!
鎮妖王轉頭瞧著白如月那鬱悶的樣子,嘴角向上一勾,隨即伸手抓了那兩隻牛蛙衝著白如月說到:“那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做我的人,你做不做?”
“做!”白如月立刻跳了起來,轉身並眼有期待的看著鎮妖王。
“你把這兩隻岩蛙處理了!”鎮妖王說著把岩蛙遞向白如月,白如月愣了一下,一點沒猶豫的上前接過。
“刀借我用下!”白如月說完就抓了樹幹上插著的刀,迅速的兩下把岩蛙的頭給切掉了。
“你還知道切頭?”鎮妖王的眉挑起來一個。
白如月一頓,隨即嘿嘿一笑:“哦,我經常和我爹出來打獵,他告訴我蛙類的頭不能吃,有毒的。”
她說著迅速把刀還給了鎮妖王,但心裏卻有些翻騰——白長武才沒教過她這些!教她的是卿墨炎。
鎮妖王的眼眨了一下:“你和你爹既然經常出來,那烤吃的就交給你了!”
“啊?”白如月聞言直接呆滯的看著鎮妖王:“我,我不會烤……”
“不會?你不是說你和你爹經常出來……”
“是經常出來,可我隻負責吃啊!”白如月說的是大實話――她和卿墨炎在一起,就從來沒有為吃的動過手!
卿墨炎看著白如月那一臉無辜又無邪的表情,嘴巴連抿了兩下後說到:“難道你覺得你和本王在一起,也能隻負責吃嗎?”
白如月的手指再一次揪扯起了衣襟:“我知道您是王爺,按照道理該我伺候您,可問題是,我不會啊!”
鎮妖王盯著某人那揪扯衣襟的手,嘴巴扭了一下:“不會你還有理了?”
白如月的腦袋低了下去,完全就是個小可憐的樣子,鎮妖王盯著了幾息那揪扯衣襟的手,無奈地說到:“那這次我來,你自己看著,就當學習吧!”
“好!”白如月立刻活力回歸,鎮妖王斜了她一眼,開始忙碌起來。
削柳枝,穿牛蛙,穿兔肉,而後某人就摘了七八種葉子果實的往肉裏塞。
“為什麼塞樹葉?”
“調味!”鎮妖王很好心的告訴白如月每種葉子果實都是上什麼味道後,才把肉架在了火上烤。
“王爺,我,能問你個事兒嗎?”烤肉的靜待時間很無聊,白如月的八卦之火跟著篝火一起在熊熊燃燒。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