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羽月一臉喜悅的忘記昏睡的原因而和卿墨炎積極的參與到收拾東西的行動中後,兩人之間的氣氛特別的好。
不過,當羽月意識到整個城堡裏隻剩下他們兩個時,她一下就不安起來,收拾東西的速度不但加快,還不時的朝外看。
“怎麼了?”卿墨炎做著一副不察的樣子出聲詢問。
羽月難以回答的看了他幾息後,就把已經收拾好的東西統統往他懷裏一塞:“就拿上這些,咱們走!”
“要這麼急嗎?”卿墨炎懶懶散散的說著,伸手又去抓酒,可羽月卻一把奪過了酒壺:“今天,別喝了!”
“你讓我喝吧!”卿墨炎說著執意去拿酒壺。
“不行!咱們得離開,你喝酒喝多了會誤事!”她說著把酒壺就往一邊丟,可是卿墨炎的手一抓,酒壺卻回到了他的手裏,他直接仰頭就灌了一氣兒!
“我能有什麼事誤啊!銳派的事,我不管了,兄弟,我不要了!我現在的人生就隻有你,還有酒!”
卿墨炎說著又仰頭喝酒,羽月看得心裏發焦:“誰說你隻有我和酒的?你忘了嗎,我們還有孩子!”
她說著又衝上來奪酒壺:“聽話,別喝了,你是最聽我話的對不對,我現在要你別喝了,要你帶著我趕緊走,你聽到了嗎?”
卿墨炎點著頭:“好!你說走,那就走!”
終於他丟下了酒壺,把東西一股腦的全部塞進了乾坤袋裏後,伸手拉上了羽月的手:“走,你說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隻是你為什麼這麼急啊……”
羽月尷尬的一笑:“我不喜歡這裏,這裏太冷了。”
卿墨炎點點頭,拉著羽月就往外走。
離開了寒冰城堡的大門,羽月的臉上有著一抹求生的希冀之色,而就在她和卿墨炎向前走了三步後,卿墨炎突然站定不走了!
“你幹什麼啊?怎麼不走了?”羽月急得回頭催他,可他站在原地,一雙眼遠遠的看向周遭這無垠的銀白。
“墨炎!”羽月拉不動她,急得搖晃他的胳膊,而此時他反手把羽月撥到了身後:“今天咱們走不了了,有客人來!”
羽月一聽這話臉色大變:“墨炎你不是很厲害嗎?快帶我走!我們離開這裏!”
羽月的聲音是顫抖的,是恐慌的,而此時卿墨炎偏頭看了她一眼:“你在害怕什麼呢?”
“我……”她答不出來。
她本來隻是一個餌,是一個毀掉卿墨炎現有一切的餌。
可是當她真得留在了卿墨炎的身邊後,她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卿墨炎。
她喜歡他,卻又不得不傷害他——否則龍族和花滿樓都會出手要她的命!
於是她帶著他開始酗酒,並在酒裏下散掉他修為的藥,與此同時一直做一些事讓他的那些兄弟們,那些追隨他,相信他的人於失望中離開。
卿墨炎的人氣很高,大家對他明明心存不滿,卻都沒人願意離開他!
整整百年的時間裏,大大小小的失望發生了上百次後,那幫人才逐漸開始脫離他。
她一麵希望大家離開他,因為這樣她可以完成自己的使命,可真當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時,她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