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大殿,顧流離就看到蘇役走了過來,說司馬賦要見她,讓她去書房候著。
點了點頭,她也沒有矯情便去了,人司馬賦始終幫了她。
她雖然人品有那麼一丁點的小瑕疵,但是吧,還是知道什麼叫做知恩圖報的。
來到禦書房,隻見裏麵空空如也,顯然司馬賦還沒有到。
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顧流離眼波一轉。
褲子裏的香蕉已經塞了一路了,實在是有些不舒服,趁著司馬賦還沒有來,她便把手伸了進去準備把香蕉拿出來。
隻是,剛才為了防止中途掉出來穿幫,特意被緋月綁的死緊,現在要拿下來還有點難。
正當顧流離與褲子裏的香蕉奮戰的時候,司馬賦進來了。
他一抬起頭就見某個背對著他的人在做的事情,司馬賦隻覺得頭頂傳來一陣轟鳴。
雖然隻看到背影,但大家都是男人,他自然知道他在做什麼!
隻是……
“步傾城,你給我滾出去!”
這可是他的禦書房,他居然在裏麵做這種無恥齷齪的事情。
聞言,顧流離眉頭一皺,默默的……手拿了出來,扭頭看著走進來的男人,眉頭一皺,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出去!”司馬賦冷著一張臉走了過來,看向她的那雙眼睛漆黑的暗流在無聲的湧動。
在顧流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低聲吐出一句:“傷風敗俗!”
顧流離眉心一挑,完全是一臉懵逼。
“司馬賦你丫的沒有病吧?誰傷風敗俗了!”
再說了,不是他叫她來的麼?現在又讓她出去,能不這麼裝逼麼!
他負手而立,沒有一丁點的好臉色,眼睛掃過她微微隆起的褲子,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顧流離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的表情,然後低頭看了一眼。
……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因為剛才使勁的原因把香蕉拿歪了,導致看上去好像是她耍流氓一樣。
尷尬的咳了一聲,她道:“這是一個意外。”
“滾出去!”
司馬賦依舊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隻覺得胸腔有些氣悶,卻不知道具體是在氣什麼?
顧流離眉心一挑,看著他毫不掩飾的怒氣,心中頓時想了很多。
“司馬賦,你實話實話,你是不是嫉妒我?”
“……”聞言,男人臉上閃過一抹茫然,無語的看向她,“什麼?”
“你嫉妒我隨時隨地都能這麼的男人!”她旖旎的眸子灼灼的看著他,帶著一種迷之自信,差點讓司馬賦一口氣上不來。
他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信息?他嫉妒他!
司馬賦覺得,他平靜了好久的心情,在他歸來的第一天便開始不平靜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指著大門,“出去!你最近都不用來上朝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
顧流離:“……”
“朝可以不上,但是俸祿不能不發!”慷鏘有力的丟下一句,她轉身大步走了出去,不上朝,她巴不得呢!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司馬賦一雙眸子在瞬間變得深邃深邃再深邃。
顧流離,氣死人的本領真的很強。
出了宮,顧流離直奔府邸,剛一進去薑姍便走了上來,“公子,已經按你的吩咐做了,隻是……”
薑姍抬頭看了一眼隔壁的府邸,眼底閃過一抹擔憂,“如果冥將軍這件事知道是你做的,可能會有點麻煩。”
“放心吧,他不會知道的。”
“為什麼?”看著她臉上的迷之自信,薑姍眼裏閃過一抹疑惑。
顧流離紅唇神秘的勾了起來,帶著點點的涼意:“因為畫圖的不管是原料還是紙張都是東吳皇宮的,除了東吳皇室中人,一般人拿不到這種紙。”
“那你是怎麼拿到的?”薑姍再度詫異了一下。
接著,就看到某個人笑的一臉靦腆,“之前去過幾次東吳皇宮,一個衝動順手拿了點。”
薑姍:“……”
跟公子相處的越久,就越發的不明白為何主子會喜歡上她?
主子是那麼的安靜,可是公子卻動若瘋兔,主子傾絕淡漠,公子妖冶如狐,明明是就是兩個極端。
歎息一聲,薑姍什麼都不想說了,這東吳儲君惹了公子也算他倒黴,隻是,苦了無辜的冥傾月。
此時的千蒼鬱還不知道一場關於他的風暴正在路上,冥傾月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自己最看不起的人逼到這種地步。
而這一切隻怪他低估了顧流離的記仇和卑鄙程度!更沒有想到,表麵玩世不恭的她利用起人來竟然是這麼的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