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言晚清清白白,也是一番好意,誰知道故顧公子這麼對我,還請皇上為言晚做主。”
鳳璽麵無表情的看著掃過跪在地上的言晚,眼睛涼颼颼的看了一眼顧流離,緋色的薄唇輕輕開啟,“她也摸過朕。”
言晚:“啊?”
言晚詫異的抬起頭,一臉懵逼的看著鳳璽,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幻聽了。
鳳璽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轉身,麵無表情的走了。
言晚:“……”
看著那抹傾絕的背影,顧流離紅唇輕輕勾了一下,附身,目光灼灼的看著言晚,臉上的笑容夾雜著一抹賤氣四射的玩虐。
“都跟你說鳳璽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偏要作死。”
輕哼一聲,她風度翩翩的跟上鳳璽的的腳步。
言晚震驚的跪在地上,眼睛裏是一片心如死灰,不,她不相信,皇上那麼是那樣風華絕斂的人,怎麼可能會跟顧流離這樣的人!
不!
言晚轉過身,眼睛怨毒的看著顧流離的背影,忽然,她起身朝著她跑了過去。
此時,顧流離剛剛走上拱橋就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殺氣,本能的轉身,躲過言晚致命的一推。
“顧流離,你去死!”凶悍的瞪著她,見一次不成,言晚第二次又來第二次。
“言晚,你簡直找死!”
上次的仇她還沒有找她報,現在居然還敢來作死,真的隻要是個人都沒有辦法忍受。
顧流離眼睛一眯,在言晚撲過來的時候果斷的抬起腳,直中她的胸口,隻聽見“啊”的一聲,伴隨著“嘩啦”一聲,言晚就掉下了河裏。
趴在拱橋上,顧流離風輕雲淡的看著水裏撲騰的言晚,嘖嘖兩聲,“言晚,你這遊泳的姿勢真差!醜斃了。”
“咕隆”言晚撲騰在水裏,整個人漸漸的往下沉去,隻覺得胸腔裏疼痛的厲害。
玉染也著急的看著下麵的言晚,連忙招呼人下去救人,隻是地麵離水還有好遠,而且身邊的丫鬟們都不會遊泳,一時間不由急了起來。
無奈之下,她猛地跪在了顧流離腳邊,“顧公子,求你救救我們小姐!”
“我拒絕!”
聽著後麵傳來幹脆果決的聲音,齊刃上前一步道:“主子,言晚小姐還在水裏,顧大人……似乎沒有救她的意思。”
“嗯。”淡漠至極的吐出一個音節,男人腳步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齊刃和齊厲一臉懵逼的對視了一眼,十分明智的沒有再開口。
主子這聲“嗯”的意思是,顧大人不想救她,他也不想救?
即將轉入拐角的時候,倆人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一襲白衣的顧流離一腳囂張的踏在拱橋的邊緣上,往下看著已經沒有動靜的言晚,鄙夷的嗤笑一聲,“言晚,你真的是太弱了。”
風輕雲淡的丟下一句,她果斷轉身走人。
看著自家小姐在水裏,如果她有事,自己也一定會有事,於是,她也跟著跳了下去。
等言晚被禁軍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
而此時,顧流離正一臉猙獰的捏著手裏的書信,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
看著她猙獰的樣子,緋畫輕輕的的咳了一聲,“公子,這信上說什麼了?”
“司馬賦那個賤*,他居然說,如果六日之內我回不到西明就扣我的俸祿!”
緋畫:“……”
“那公子,你去麼?”
“去!怎麼不去!被扣錢你還我給我麼?”
“可是,你不是說要跟南秦帝王培養感情麼?”
一把將手裏的書信扔地上,她拿起麵前的茶水大大的喝了一口,“你說錢重要還是鳳璽重要?”
“鳳璽?”緋畫這話說的很是猶豫,畢竟,當初知道南秦帝王即將娶妃的時候,公子可是很激動的。
然而,緋畫顯然想多了。
這話一出,顧流離鄙夷的眼神便看了過來,“緋畫,你還能再沒出息一點麼?男人能當飯吃麼?難怪你到現在都這麼窮,走,馬上回去。”
緋畫:“……”
薑姍:“……”
此時此刻,真的好心疼被公子始亂終棄的風璽。
薑姍簡直都不想說話了,主子在她心裏一直都是出塵淡漠,高高在上的,如今,居然也墮落了。
倆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跟在某個人的身後,即將出門的時候顧流離腳步忽然一頓。
轉身,目光掃過房間,紅唇忽然揚了一下。
然後,倆個丫鬟就見她把外袍脫了下來鋪在桌上,然後,將房間裏的東西使勁往衣放去,接著,似乎覺得不夠,又將帷幔扯了下來然後,將房間裏值錢的東西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