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顧流離是懵逼的。
他一雙眸子緊緊的凝視著她,裏麵閃過某些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裏麵的炙熱讓顧流離忽然生出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扭開頭,她幹笑了一聲,“我剛剛想到還有事,你先休息吧。”
顧流離剛一起身,整個人便被他重新推到,接著,他抽出她身上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繞過床頭捆綁了起來。
然後,一件一件的剝落她的衣服,顧流離眉心突兀的跳了一下,忽然有些緊張。
在他即將動作之前,她忽然閉上眼睛,“我要在上麵!”
鳳璽動作一頓,一雙灼灼的眸子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掃過她緊張的樣子,猛地挺動腰身,然後一個翻轉讓她在上。
顧流離輕輕咬著唇瓣,那張絕美的小臉上是清晰可見的紅暈,唇瓣張了張,她支離破碎的吐出兩個字,“賤……賤*!”
男人淡淡的看著她,醉人的眸子裏笑意幾乎溢滿,“我已經讓你在上麵了。”
顧流離:“……”
這特麼跟在下麵有什麼區別!
完全沒有體現出她總攻的氣度!
……
朝堂。
司馬賦冷著一張臉坐在皇位上,眉頭深深的蹙起一個折痕,“大學士呢?”
“皇上,大學士今日告病在家。”
“告病?”司馬賦挑眉看向說話的人,薄唇輕輕的溢出一聲冷哼,“去告訴大學士,如果半個時辰之內不到,這個月的俸祿也沒了。”
“是!”
滿朝文武站在下方,各個臉上的表情都是譏諷的,步傾城會生病!嗬嗬!就是天下人誰都生病了恐怕他也不會,想必又是懶,礦朝了。
不一會的功夫,出去傳話的人趕了回來,稟報道:“皇上,大學士似乎病得很重,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是麼?”司馬賦臉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朕倒是想去看看她到底病成什麼樣了?”
“傳禦醫,一起去大學士府!”
於是,滿朝文武浩浩蕩蕩的跟著去了大學士府,其實,他們是不願意去的,隻是,皇上都去了,他們也不能不去。
最重要的是,這大學士作死裝病礦朝,這麼難得的機會,他們怎麼可以錯過。
緋畫和薑姍怎麼也想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來,倆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你去通知公子。”
“……”倆人嘴角同時抽搐了一下,有些尷尬。
要是公子一人她們倒還敢去,可是現在,公子明顯和那誰在一起,就算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進去啊。
“奴婢參見皇上。”
司馬賦看著眼前的倆個丫鬟,開門見山,“讓步傾城出來見朕。”
薑姍和緋畫眼裏同時閃過一抹難為情,“回皇上,我們公子生病了,現在還在床上,起不來了。”
“是麼?朕去看看。”
“皇上……”
“你們敢阻撓朕!”
薑姍和緋畫難為情的對視了一眼,默默的往邊上一站,輕哼一聲,司馬賦直接朝著主院走去,後麵是浩浩蕩蕩的大臣。
司馬賦剛剛來到院子,在即將走過一個房間去往顧流離房間的時候,那緊閉的門忽然被打開,然後,一抹白色的影子便摔了出來。
眾人腳步一頓,抬眸看去。
隻見大學士艱難的扶著門站了起來,然後,才剛剛走出一步,腳下忽然一個釀蹌,整個人又跌到了地上。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脆弱的氣息,連路都走不穩,一看就知道病的十分不清,那張臉上此時更是布滿了紅暈,估計是跟病情有關。
看著地上脆弱到極點的人,冥傾月眼睛眯了眯,明顯的十分不相信。
眾臣不由得一陣搖頭歎息,眼裏閃過點點同情,雖然這大學士往日裏嘴毒了一點,為人狠毒卑鄙了一點,比較難相處了一點,尖酸刻薄了一點,可是此刻看著他柔柔弱弱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的有點同情起來。
一道道視線停留在司馬賦的身上,帶著點指控。
明明大學士都病成這個樣子了,皇上居然還要拿俸祿做要挾讓他來上朝,真的是一點都不懂得體恤臣子,那他們以後生病了皇上是不是也會這麼對他們。
估計會的吧,他那麼寵幸大學士都那麼無情了,更何況是他們。
司馬賦更是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昨夜還好好的人忽然病掉,連忙上前一步從地上給她扶了起來,“愛卿,你真的病了?”
顧流離整個人撐著司馬賦穩住微微顫抖的雙腿,點了點頭,十分虛弱的道:“嗯。”
司馬賦眉頭一皺,忽然想到她的病情,心口猛地一縮,緊張閃過,“禦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