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昨夜裏,主子是和顧旖同一間房間,而且,他們進去的時候,主子是被壓在身下,還被顧旖把衣服給撕了的。
綜合以上幾點,答案呼之欲出。
隻是,還是有點不確定,畢竟,對方可是姬舒!權傾東吳的姬舒!
“姬舒!”
後麵忽然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吼聲,在樓梯上艱難挪動的姬舒腳步一頓,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顧旖幾步走到樓梯口,臉色十分的不好,她現在很窩火,很生氣,大清早的,誰都來找她麻煩,明明就不是她的錯。
“姬舒,你弄出這種表情是要做什麼?你昨晚要是真的不喜歡,那你就推開我好了,事情都發生了,你現在還弄出這種表情做什麼,裝清高你也得有個度。”
“咳咳!”
“咳!”
隨著顧旖一句話落下,整個客棧瞬間響起一陣陣此起彼伏的咳嗽聲,就連一向冷漠麵癱的陸南風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陸南風臉色不善的瞥了一眼站在樓梯口的顧旖,在皺著眉頭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姬舒,起身,一腳踢開麵前的凳子便走了出去。
楠木不解的左右看看,也立即跟了出去。
剩下的無夜和子木對視一眼,立即將頭埋得低低的,裝作不認識姬舒和顧旖。
“你再說一遍!”一句話,帶著沉重到無以倫比的殺伐之氣,那扶在扶手的上的手不由得用力,僅僅片刻,裂縫便蔓延了整個扶手,來到顧旖麵前停下。
吞了吞口水,顧旖弱弱的往一旁站去,“不說就不說。”惱怒的丟下一句,超前幾步,直接繞過姬舒往下麵走去,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十分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昨晚明明很喜歡。”
“砰!”一聲巨響,整個樓梯的扶手忽然化為碎末。
“……”僵硬的看著自己腳邊的碎末,幾秒鍾之後,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顧旖撒腿便跑。
眼看就要跑出門,徹底的逃離開身後那個能力有些變態的男人,卻又被另外一個男人擋住。
停住腳步,顧旖皺眉看著橫在自己麵前的店小二,眉心不悅的挑了挑:“幹啥?”
這個該死的榆木腦袋,難道沒有看到她現在又繩命危險麼?他居然還好意思擋路!
店小二瞪了一眼顧旖,從身後拿過算盤,劈裏啪啦的撥了一陣,“四百兩!”
看了一眼店小二攤開的手,顧旖整個人不好了,“四百兩,你搶人呢!”
“哼!”不屑的冷哼一聲,店小二隻好一一算給她聽:“一株西域名花,一百兩,一個水晶瓶子一百兩,你砸碎的瓶子的時候還玷汙了牆上的壁畫,那可是第一畫師柳天莫的,看在是贗品的份上,就收你一百兩。”
聞言,顧旖眼睛猛地睜大,似乎是十分的不能接受,“你說!那什麼柳天莫的贗品畫,居然也要收一百兩!”
顧旖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
“哼!”店小二十分不屑且鄙夷的瞥了一眼顧旖,“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柳天莫柳畫師是誰,那可是天啟國第一才子,其學識能力,可是無人能及的。”
伸手,一把拽住店小二的衣領,見自己沒有對方高,顧旖又爬到桌上站著,這才彎腰俯視著對方:“我才不管什麼柳天莫柳莫天的,沒聽過!你想錢,我就是不給。”
絲毫不被顧旖的氣勢所嚇,店小二不屑的冷哼一聲,“原是個沒錢的,也難道啊……嗬嗬……”
“你說誰沒錢呢!”顧旖伸手便給了店小二一個暴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