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真相與白骨(二)(1 / 2)

媽地!他越是這麼說,我越是害怕!我咽了咽口水,努力找個話題,問:“你的女兒死了,你卻還要將女兒嫁給鬱森?你是不是有病啊?”

吳痕笑著摸了摸我的頭發,“若我的女兒長到現在,也該你這麼大了。雖說此時出嫁有些晚,但我還是要為她尋個勉強看得過眼的相公。你知道嗎?她胖乎乎的好可愛哦!嗬嗬……就像你,馨兒。胖胖的,軟軟的。”

“靠!敢占我便宜?!你的女兒早就被你掐死了,還跟和別人說你的女兒胖乎乎的好可愛?你個超級大變態!如果不是你這麼形容,我能被你的手下抓來當代嫁新娘嗎?媽地!唾棄你!再唾棄你一萬遍!”我發飆了。

吳痕說:“再喊,我就掐死你!”

我立刻噤聲。

吳痕又開始回憶道:“我決心要殺了那對兒罪無可赦的狗男女,無論天涯海角!可當時,我的武功卻不如那個無恥的偷兒。為了報仇,我開始練習這半男不女的邪功!靠飲用女人的鮮血來修煉血毒大法!哈哈哈……你們看!我現在多年輕貌美!”他像朵罌粟花般嬌笑著,還洋洋自得地轉了個圈,向我們展示他的身姿。

紅色的衣衫,就像無數女人的鮮血浸泡而成,無時無刻不刺激著我的神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一張嘴,吐了。

我吐得天翻地覆,連隔夜飯都吐得一幹二淨。

吳痕險惡地躲開,然後又將我拎起,扔到一處盛滿清水的凹石前。

我洗了洗臉,漱了漱口,感覺好些了。

吳痕十分不滿地瞥我一眼,然後用調侃的語調,描述著恐怖至極的故事,“一年後,我追查出他們的下落。在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我出現在他們這對奸夫淫婦的麵前。”吳痕笑吟吟地看向鬱森,一字一句清楚的說,“血啊,染紅了黑色的土地,染紅了我美麗的衣衫。那種快樂的滋味,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我砍掉了偷兒的手腳,又切下了他的男/根,他像一個廢人那般求我,求我放過他的娘子!哈……可笑至極!他的娘子?他怎麼會有娘子?那個賤人,怎麼配為人妻?!

“我讓屬下去強奸那個賤人!然後,給了那個偷兒一把刀,讓他選擇,是看著賤人被強暴,還是殺死她。嗬嗬……

“如果偷兒可以忍受賤人被強暴,那麼,我就放他們一條生路。可惜的是,偷兒用嘴叼起了匕首,將其送入賤人的腹部!

“賤人死了,偷兒也不用活了。多好,幹幹淨淨。”

吳痕抖了抖衣袖,仿佛將那些過去當成了塵埃,抖掉了,反而幹淨了。

鬱森已經目赤欲裂,恨不得欲殺之而後快!

雖然事情的起因在於鬱森的母親和父親,但吳痕的報複手段實在太過凶殘。如果妻子背叛,丈夫都會追殺到底,那麼這世上,估計最少得減少五分之一的人口。

思及此,我心中一寒。如果讓逸風和逸清知道,我和鬱森的關係,會不會持刀追殺我?反之,鬱森會不會一把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