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擦拭,短劍自動吸收慕子月的血液回複原來的光亮銀白,看上去就似從不曾有任何液體灑在上麵一樣!
慕子月縮回手,柳三色握起她受傷的右手幫她清理著手心傷口,一邊上藥一邊問她:“真的不嫁嗎?”
慕子月有些好笑,撲哧一聲打趣他道:“奇怪了,我還很想問你,你是真的愛上我了嗎?要知道我們統共加起來也不過才見過幾次麵而已,真要說的話也隻有這次你我的交談才多了一點。”
“何需時間,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特的。”柳三色歎了口氣,轉眸又看向那短劍道,“給它取個名字吧,等我煉好之後便將它送予你。”
“名字......”慕子月思索了一下淡笑道,“既然是為取慕子瑾心髒而生,那便叫索心劍吧!其實這把劍你用還是我用都無所謂,我之所願隻是他的命而已,其他的都不計較。”
柳三色看著慕子月一時出神,好一會兒他才歎息道:“也罷,不過你的拒絕打亂了我的計劃,我想我得重新想辦法才行了,你應該也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吧,我送你回去。”
確實是有不少事要處理,那個曹逸居也欺人太甚了,看來不給他點顏色他當真以為自己要翻天了。慕子月緊了緊眉頭,遂又看向柳三色:“雖然你不在乎天下人如何看你,不過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會一直站在你這一邊。”
......
慕子月消失了三天兩夜。
不過這期間最緊張不安的是歐陽世家的人,風清揚等人倒是淡定很多。特別是丁心,吃飯香,睡覺沉。
而風清揚不僅沒有緊張感,相反的在找了一圈不得其蹤之後他竟比丁心還安心起來,每次歐陽一依來找他他都有約必赴,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還漸漸成了習慣。
林飛然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了,拉著他問其原因,他卻隻是淡淡地道:“我與丁心的緋色之發是用來做什麼的?若三小姐真遇難她沒理由不通過緋色之發來通知我們前去營救的,可現在她既沒有動用緋色之發便說明她很安全!”
林飛然有些不以為然,就算風清揚的推斷是對的,可他也太悠閑了點吧,慕子月不在竟然就跟歐陽一依糾纏不清,這可不似他風清揚的性格。
然林飛然怎麼知曉風清揚心中的想法,自那日柳三色在屋頂強吻過慕子月之後風清揚便對柳三色持著偏見,如今柳三色又擄了她去,她還不聯係他們,這叫風清揚作何感想,鬱悶之時也開始有些吃味了,自然便撒氣似的故意跟歐陽一依走得較近。
雖然這些孩子心性的行為慕子月未必看得到,可風清揚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當然了,除了尋慕子月,預言世家的聯盟還發生一些其他事情。
慕子月悄然潛回歐陽府的那一晚,一切都顯得格外沉靜。樹影斑駁在夜風裏搖曳生姿,屋內溫暖的燭光照得人兩魘微紅。
“子月玩得可開心?”對丁心來說慕子月就是跟柳三色出遊了一趟。
對於丁心的安心慕子月半點也不吃驚,趁著歐陽家還不知道她平安回來,她看向立在一旁一直安靜無言的風清揚道:“風哥哥,你幫我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