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片春色,纏綿的身子緊緊摟著對方。林飛然不斷喚著她的名字,而慕子月卻隻是一直機械的回應:“好,給你。好,給你。”
林飛然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根本來不及想事後要怎麼收場,他隻知道這一刻他沒辦法拒絕,他伸手想要扯掉慕子月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可就這時候屋裏早已熄滅的燈光突然又亮了起來——
“誰這麼不長眼?”林飛然氣惱的掀開床簾望去,卻隻見屋中兩襲黑影閃動瞬間便移到了他麵前,他還沒來得及喊人便已經被黑影一掌拍暈。
兩襲黑影站這身姿,慕子月透過帳簾這才看清楚來的人竟然是羅刹五鬼——籬梵和荼蘼!
可是她中了藥自我意識很模糊,隻知道眼前的兩人自己是認識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籬梵確定林飛然是暈過去了這才掀開帳簾看著床上躺著的玉人,荼蘼在他身後笑得奇怪:“喲,這樣的慕子月估計沒人能看到吧,今天晚上咱們還真是走運呢。”
籬梵白了他一眼:“做正事。”說罷便伸手將床上衣著淩亂的慕子月打橫抱了起來,“走。”
兩人無聲無息的來,又了無聲響的離開。像兩顆黑星星劃過天際消失在王子府上空!
兩人找了一個離王宮很遠的樹林才落下,將慕子月放在一棵大樹根上,籬梵伸出五掌在慕子月眼前晃了晃,她眼珠一動不動。籬梵這才放下心來,可是轉眼再看慕子月這淩亂不堪的一身,他有些懊悔今晚真不該帶荼蘼行動的,要是有人不小心經過,鐵定還以為他跟荼蘼對這小姑娘怎麼樣了呢!
雖然有些無奈但籬梵手上卻不遲疑,利索的自懷中拿出一個透明小瓶來。荼蘼也自他身後遞給他一把尖銳小刀,小刀在月光下泛著青寒之氣,籬梵抓起慕子月一手對著她二指指腹輕輕一劃——
鮮血汩汩而出,籬梵趕緊用透明小瓶接住。
一點一點,慢慢的就大半瓶了。
望著透明小瓶漸漸被鮮血染作紅色,荼蘼蹲下身子嘴角叼了根草漫不經心地道:“幹嘛這麼麻煩?既然這慕子月跟主子是一母同胞那就沒可能會產生排斥啊,怎麼還要驗血呢?”
“主子自然有主子的道理。”籬梵冷了他一眼,“你就是問題太多。”
“我隻是奇怪而已,再說了,如果慕子月的血對不上的話那主子也沒有第二人選啊!”
其實荼蘼說的是實在話,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世間如果連慕子月的血也配不上慕子瑾那具身體那估計也找不出其他的能治他病的血了。
籬梵還是瞪了他一眼:“好奇害死貓!想長命就閉嘴。”
說話間透明小瓶已經裝滿,籬梵把瓶子再度小心的放進懷中,荼蘼便在一旁給慕子月的手腹簡單包紮了一下,一邊包紮他還不忘八卦:“你啊就放心吧,主子雖然很想跟你打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堅決不會讓你出任何問題的。”
“你現在可是我們主子眼裏的寶,世間獨一無二的。”荼蘼衝毫無意識的慕子月笑了笑又道,“當然了今晚有些不好意思,打攪了你的春宵一夢,不過沒辦法誰讓藥性隻維持得了一個晚上呢,我們隻能選擇先把我們要做的事做完再送你回去,要是那時候你藥性還沒過我保證負責將你把雲飛王子叫醒,你們......再繼續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