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子棠姐……我不了……放開我……好癢……哈。”封昊澤彎著腰都笑出來了眼淚,實在是笑著肚子疼,撐不住了,便斷斷續續地向著鬱沉翌服軟告饒。
鬧著鬧著,鬱沉翌的臉色一變,她轉身便翻身下來,站在床邊,手攥著封昊澤的手腕,死死地盯著封昊澤的手,臉上帶著絲急切,“你這戒指,什麼時候得來的,從哪裏得來的?”
重生之前的那一眼,便讓鬱沉翌猜測當時封昊澤手上帶著的戒指會不會是一個契機,重生後因著一切正常,當初也隻是一瞥也沒有看的很細,便忘了這件事情。
如今是越看越發覺得不對勁。剛才自己還用“鬼眼”看了一眼,卻是看不透。
咳咳,雖然用“鬼眼”的時候不小心用力過猛看到了白森森的骨手掌頭還有猩紅的血肉和流動著血液的密密麻麻的血管,讓鬱沉翌當時給驚得一個愣神。
但是,比起剛剛重生的那一刻,完全控製不了鬼眼的狀況,還是要好上不少。
鬱沉翌默默的平複著自己的心情,拽著封昊澤的左手腕,仔細打量著他的手……咳,手上的戒指,以自己的新能力完全看不透……這讓鬱沉翌不得不起疑心。
“你是說這個戒指?”聽到鬱沉翌問到這個,封昊澤的心頓時一跳,緊張地看了一眼鬱沉翌的表情,見她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封昊澤有些狐疑地看著她,低聲自言自語地嘀咕著,“難道子棠姐的記憶力都已經差到了這個地步了,連她自己曾經有的東西都不記得了?”
“難道是好東西多的不在乎這一點半點得就給忘記了?果然,還是可以多搜刮搜刮子棠姐的東西的。”
鬱沉翌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封昊澤還有心思想著怎麼坑自己手上的東西。若是知道怕是要好好的“教教”他什麼叫做親疏遠近,就算是想要坑人,那也最好去坑外人去,自己和他是“內人”,坑來坑去都是自家的東西來回的轉移,白費那個時間可不劃算。
但也隻是想想,現在還不是把事情都給挑明的時候,鬱沉翌在心中默默的思索著,轉即又開口擔憂的問道。
“這戒指你帶著可有什麼異常?”
這戒指實在是詭異,讓鬱沉翌有些擔心。
“異常?倒是沒有別的,隻是這東西我本來在你那裏看見了也隻是覺得好看,便戴上去試試,可是一戴就拿不下來了,可能是卡住了還是怎樣,後來我就幹脆懶得拿下來了。”
說到這裏,封昊澤還微微的有些臉紅,自己一時隨手拿著玩的東西被自己帶回來了還不說,戒指卡在手上不好取下來這個原因就讓他很尷尬了。
不過他覺得尷尬也就是一閃而逝的念頭,封昊澤這個人一向是厚臉皮慣了的,他頓時就意識到,既然鬱沉翌問了,那麼這個東西就不簡單。
但若是重要的東西,她為什麼到了現在才發現,到了現在才來問?
這才是封昊澤疑惑的地方。
“這東西有問題?”談起正經事,兩個人自然也是沒有那個心思打鬧著玩,封昊澤見鬱沉翌臉色也是嚴肅了起來,便伸手試著想要把手上的戒指給拔下來。
“算了,拿不下來就不拿了。”見封昊澤把自己的手指都勒紅了,鬱沉翌心疼地對他說道。
看來冥冥中自有緣來定,若是真的取不下來也不用強求,更何況,雖然以自己的“鬼眼”看不透這個東西,卻是可以朦朦朧朧的看見其上籠罩的是一層淡金色的光暈,柔和而不失寬厚,倒是很符合家族裏傳下來的書上所描寫的吉物的樣子。
雖然書中的那些奇幻故事不能全信,但是就連自己重生這種事情都發生了,那些傳說到也是有幾分可據的地方。
“你戴著吧,這東西興許還有幾分好處?”鬱沉翌靠著牆,沉吟了一會兒,對著封昊澤說道。
聽她這話,封昊澤頓時就對著她翻了一個白眼,故意耍我玩嗎?剛剛一臉認真地提起這個東西,結果自己把手指都勒紅了她才說讓自己戴著。
封昊澤氣得暗暗地咬牙,恨不得在麵前這個人身上咬上一口。
鬱沉翌抿了抿嘴唇,見一旁的飯菜都涼了,便端著盤子出門下樓去,打算再給熱一熱。
涼了的熱飯熱菜這個家夥是不吃的,鬱沉翌可是十分清楚他這個習慣。更何況,鬱沉翌也舍不得讓他吃冷了的飯菜,畢竟對身體不好。
……
秦依媛見鬱沉翌上去了那些時候,又原封不動地把托盤給端了下來,有些疑惑,昊澤這孩子是不吃嗎?